還有在之前天天和那個男人衝突的時候,他趕過去…剛好看見大戶涼從窗台裏麵被丟出來的模樣。
一定是天天把他扔出來的吧。
她是一個,為了他人安危而戰鬥的人呢。
想到這裏,狗卷棘謹慎措辭,在手機上麵開始打字。
【接下來的時間裏,天天可能要和大家一起相處…她是的典型的“急性子”,如果到時候有冒犯到大家的地方,還希望大家可以多多諒解。】
【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先說,我在之後一定會和天天好好交流。】
等狗卷棘將這兩段字給熊貓和真希看的時候。
兩人眯起了眼睛,盯著狗卷棘,都沒有說話。
醫務室裏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海帶?”
狗卷少年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明白大家為什麼突然都不說話了。
“……是我的錯覺麼?”
禪院真希嘴角抽搐,一言難盡的開了口。
狗卷棘:“…?”
“感覺棘的模樣就像是為了壞脾氣的女兒操碎了心的父親。”
“胖達,你感覺呢?”
真希說完,還不忘轉頭問一句熊貓,全然不顧狗卷棘石化的臉。
“我感覺,比起父親和女兒…”
熊貓皺了皺眉,說話大喘氣。
“更像是為了給暴躁脾氣的妻子在外疏通關係,而在外周轉遊說的懦弱丈夫呢。”
狗卷棘:“?!”
什麼鬼?
少年先是一愣,隨後立馬惱羞成怒。
妻子和丈夫就算了!
懦弱的丈夫是什麼鬼啊?
你們是在拿我開玩笑吧!
一定是這樣的!
“【住口!!】”
狗卷棘生氣的下場就是一聲淩厲的咒言脫口而出。
兩個嘴巴損到不行的家夥頓時不語。
什麼懦弱丈夫,都是錯覺。
狗卷急了可是會咬人的。
……
……
“好吧天天,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又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
五條悟和甜甜在販賣機旁邊,兩人手上捧著飲料,一邊喝飲料一邊聊天。
“五條兄弟何出此言?在下今日的言行有和不妥麼?可是在五條兄弟的徒兒們麵前失禮了?”
甜甜聽了五條悟的話,感覺十分不解。
她感覺自己今天說話沒毛病啊,她自己聽著都心花怒放;這輩子就沒怎麼儒雅隨和過,怎麼五條悟還一臉詭異的模樣?
“…不是…你等等…”
甜甜一開口,五條悟立馬黃豆人流汗的表情,伴隨著體內尷尬癌瘋狂擴散。
這是什麼鬼東西。
這粗獷的“五條兄弟”就算了,真希和熊貓什麼時候還成他的“徒弟”了?
雖然學生和那個意思差不多,但是總歸是不一樣的吧?
“不管怎麼說,還請五條兄不必為我擔憂,我如今精神狀態十分旺盛,且調理清晰,不妨礙我們之間共論大事。”
甜甜見五條悟說話吞吞吐吐,似乎有些難以開口的神色,便挺直腰板,揮了揮袖子,正色道。
五條悟一聽,嘴角抽搐。
不,我叫你出來沒有什麼所謂的“大事”,隻不過想和你聊聊而已。
“那個…天天,如果你想管我叫歐尼醬的話我也不是不同意…能不能不要叫“兄弟”?額…感覺…”
感覺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