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淞陵一拍大腿:現在問題來了,那個“鬼精鬼精的女人”的蒙麵大漢所謂男朋友,雖然昨晚表示從今往後任何時候都絕不騷擾他和朱拔頡,但可能是朱拔頡這個不甘寂寞的混小子又蠢蠢欲動地去騷擾那個“鬼精鬼精的女人”了,既然如此,那朱拔頡這個混小子還不會被困在那鬼女人的鬼圈套之中,因而一時難於脫身?
聶曉芊感覺蒲淞陵舉止有異,以為蒲淞陵有事,便趕緊問道:“老板,有什麼吩咐?”
蒲淞陵問聶曉芊:“曉芊,朱拔頡這個混小子雖然是我的專職司機,但他是你們行政部的人,平時我不用他開車的時候,這個混小子都是在你們行政部辦公室上班,你平時有沒有聽到或者看到這個混小子有什麼異乎尋常的言行?”
聶曉芊應道:“老板,讓我想想,對了,貌似朱拔頡這人平時最大特點就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其他方麵倒沒覺得他有什麼異樣,倒是隔三差五有女人打他手機,聽到他無所顧忌地對著電話與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打情罵俏;對了,近些日子,好像有個女人幾乎每天都會打他的手機,朱拔頡似乎厭煩了那個女人,總是拒絕接聽那個女人的電話。”
聶曉芊頓了頓:“老板,因為朱拔頡就坐在我前麵,所以我對他在電話裏麵與那些女人說的那些不正經的話就是不想聽,也不得不聽,除非戴個耳塞才行。聽得厭煩了的時候,我就奉勸朱拔頡注意在辦公室的言行,講話什麼的還是注意分寸為好;可他自恃是你的親戚和你的專職司機,壓根就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說實話,我特別煩他那種二流子樣,可是又怎麼奈何得了他?”
蒲淞陵歎了口氣:“朱拔頡這個混小子,如果再不趁早改掉他那愛拈花惹草的壞毛病,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手裏,而且可能死得很殘;他如果下午回來公司上班,我一定狠狠地敲打敲打他,讓他早日改邪歸正。”
聶曉芊心中暗忖: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朱拔頡那混小子跟你蒲淞陵還不是有樣學樣?也不想想你蒲淞陵自己都一大把年紀,足夠可以當司馬麗娜的老爹了,還與司馬麗娜那不入流的嫩模勾三搭四,並且公然帶著這個“小三”招搖過市,出入於各種應酬場所;倒是你蒲淞陵自己應該趁早改邪歸正,珍惜正室,遠離“小三”!
聶曉芊忽然想起一件事,趕緊向蒲淞陵彙報:“老板,我想起來了,前兩天有個年輕女人把電話打到辦公室來,說有事要找朱拔頡,那次恰好是我接聽的電話,我告訴他朱拔頡開車出去了,有事直接打他的手機;那女人氣勢洶洶地說三番五次打朱拔頡手機,他死活不接;最後那女人凶巴巴地要我轉告朱拔頡,叫他趕緊回複那個女人的電話,不然的話會有他朱拔頡好看的!現在看來,朱拔頡的失聯會不會與那個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