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淞陵聽到司馬麗娜又舊事重提,司馬麗娜擔任他的董事長特別助理的要求提得越強烈,蒲淞陵便對司馬麗娜的動機越是懷疑:眼前這絕色美人無非就是擔心本大爺除她之外,還會再去拈花惹草,於是為了能隨時隨地加強對本大爺的監控,她就想出了一個擔任本大爺特別助理的餿主意,你以為本大爺是傻裏巴幾的楞頭青啊?須知本大爺可是縱橫商界幾十年的老江湖,你個小美女無論是要錢,還是要物,甚至要房子,本大爺都可以滿足你;但是如果想在本大爺的房地產集團公司要位置,一句話:沒門!
蒲淞陵當然不想讓身旁這個勾搭上手時間不久的天使麵孔、魔鬼身材的絕色美人不開心,於是他再次使出推脫、搪塞的拿手好戲:“我說娜娜啊,你以為在陵哥我的公司當一個董事長特別助理很輕鬆很好玩啊?你都不知道商場如戰場,那些勾心鬥角的煩心事,那些爾虞我詐的鬧心事,那些疲於奔命的勞心事,真是要多累人有多累人,說實話,陵哥我要不是舍不得離開公司這上千號員工的話,早就想退隱江湖,去縱情於天地山水間,你想想,連陵哥都萌生退隱之意,你還想進來公司湊什麼熱鬧啊?”
司馬麗娜聽罷蒲淞陵的推脫和搪塞,她心中暗想:無論本美女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要擔任他特別助理的要求,這條老狐狸就是油鹽不進,死活不依,而且還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其實任你說破天,無非就是婉言謝絕而已;說白了,這條老狐狸無非是擔心本美女做了他的貼身助理的話,就等於二十四小時全天候與他近距離甚至零距離接觸,使得他再也難於去勾搭狐狸精而已。
司馬麗娜知道那等於蒲淞陵這條老狐狸的一條難以跨越的底線,於是不再吭聲,而是悶悶不樂地吃起了早餐。
司馬麗娜心想:既然這條老狐狸不讓本美女在他身邊擔任助理,那麼本美女隻好自想辦法找個助理或者保鏢,以確保安全;不然的話,誰知道那個凶惡光頭什麼時候再次上門騷擾搗鬼?與其整天提心吊膽,倒不如自己想辦法。
司馬麗娜暗忖:可是找誰擔任助理或者保鏢呢?這助理或者保鏢當然必須二十四小時與本美女近身保護,本美女的弟弟倒是擔任保鏢的最理想人選,這可萬萬不行,如此一來,那麼本美女深珍藏於心的秘密便會立馬穿幫無疑;找自己的模特姐妹當助理倒是可以考慮,但是,一方麵本美女的生活起居不方便,另一方麵如果助理不懷好意的話,一不小心被她挖了牆角,勾搭上了蒲淞陵這條花心老狼的話,那麼本美女錯失了大金主或者搖錢樹的話,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那也萬萬使不得。
司馬麗娜思來想去,一籌莫展,忽然她眉頭一皺,腦洞大開:對了,把本美女的老媽接來,既可以讓老人家享享清福,本美女也可以有個陪伴;而且老人家還做得一手好菜,還可以讓本美女一飽口福,有了!就這麼定了,一會兒等身旁這條老狐狸去上班之後,趕緊打電話給本美女的老媽,讓她這些天趕緊過來靈海市。
司馬麗娜轉念一想:把本美女的老媽接來,本美女倒是安全方便了,但是身旁這條老狼來這裏與本美女溫存的話反倒不方便了;顧不了那麼多了,本美女的安全更重要,身旁這條老狼想與本美女溫存的話,對於他這個有大把鈔票的大老板來說,那可是要多方便有多方便,靈海市有大把的四星級、五星級酒店,隨便去哪一個酒店都是方便得很;並且在酒店的話,不僅舒適豪華,而且不用打掃衛生。
蒲淞陵一上班,他的司機莫小遠便屁屁顛顛地跑進董事長辦公室,問董事長有什麼工作安排,蒲淞陵看了看莫小遠,心想這個小夥眼下雖然說是他的司機,然而他始終對他有所戒備,凡是相約美女、探望美女等隱私事項方麵,從未叫他開車,而是寧願親自開車。
此時此刻,蒲淞陵正眼瞧了瞧莫小遠,覺得這個小夥還真不錯,工作積極主動,態度熱情認真;然而畢竟是剛認識他不久,雖然經過一兩次對他的考察,這個小夥貌似為人實誠,但是未經關鍵時刻的考驗,始終難於對他枉下斷言。
蒲淞陵心想:這個小夥既然作為司機,平時又沒多少事做,總不可能花錢養個閑人,與其讓他閑著,不如安排事情給他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