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她老爸郞大保當然不會把郎小武那個如花似玉的同父異母姐姐思思被吳敬智金屋藏嬌的事如實相告,那樣的話,讓他那張老臉在他家小子麵前往哪裏擱?
郞大保撓了撓頭皮:該怎麼找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把究竟因為什麼原因有大老板鐵哥們的事告訴郎小武呢?有了!就說吳敬智當年沒有發達而窮困落魄的時候,咱當時就看出來他這家夥聰明能幹,腦子好使,以後肯定能成大事,所以並沒有看輕他甚至鄙視他,而是熱心地接濟他,隔三差五就割上點肉與他聚一聚,喝一點小酒,吹一吹牛。
後來吳敬智成了大老板,當然不會忘記咱老郞當年對他的關照和接濟,咱這人又不喜歡巴結權貴,平時與這個大老板接觸反而沒有以前多了,他常打電話給咱,約咱去豪華大酒店吃飯聊天,咱都找些理由推脫了。
今天上午吳敬智又打電話給咱老郞,約咱中午去五星級靈海大酒店小聚,今天之所以答應與他小聚,不就是考慮到你這小子剛剛退伍,又高不成低不就,還沒找上一分正兒八經的職業嗎?所以就去了與吳老板敘敘舊,吹吹牛,吃飯的時候,把你小子的事一說,他滿口就應承下來;而且顧不上中午午休時間,就趕緊打電話給他的房地產集團公司分管人事部的副總經理,當場就把你小子的事敲定了,你小子以後可得給老子好好幹,別再那麼好高騖遠了,你要知道那麼大型的房地產集團公司可不是輕易能進得去!
郞大保吹完牛,長長地舒了口氣,他催促郎小武道:“你小子現在趕緊回家去搗飾一番,把你的簡曆什麼的資料好好準備一下,然後抓緊時間去吳敬智的房地產集團公司人事部辦手續,總之一句話,給老子好好幹,千萬別給老子丟臉!”
郎小武平時打心眼裏麵瞧不起他那在小農貿市場小豬肉檔賣豬肉的老爸,沒料到他老子竟然有那麼獨到的眼光,和那麼善良的心腸,竟然在吳敬智早年窮困潦倒的時候就關心他接濟他。
郎小武從這一刻開始,便對他那在小農貿市場小豬肉檔賣豬肉的老爸刮目相看起來,心想那句俗話說得真是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郎小武繼而一想:既然咱任職的房地產集團公司大老板是咱家老頭子的鐵哥們,那今後咱這個特種兵退伍回來的精壯小夥壓根就不會僅僅是一個小保安,至少也是幹大老板私人保鏢的料,與大老板一起出入於高檔寫字樓和豪華酒店,那別提有多好玩了;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幹一個保安隊長,手下至少也有那麼幾十號人,可以對那幾十號家夥呼呼喝喝,別提有多爽了!
郎小武於是立馬趕回家去,他家那掃大街的老媽子看到他興高采烈地回來,便嘮叨他道:“你這小子,不在豬肉檔看檔口,這中途跑回來,吊兒郎當的,算個什麼事?”
郎小武便對他家老媽子說從今天下午開始他就要與小農貿市場的豬肉檔拜拜了,一會兒就去大型房地產集團公司辦理報到手續,他說那大公司的老板是他老爸的鐵哥們,人家還真是夠哥們義氣,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咱老爸提出安排咱進這家大公司當保安的事。
郎小武他家老媽子對郎小武所說的話感到莫名其妙,便很是納悶地問道:“就你那賣豬肉的老爸,吹牛皮也不打個草稿,他能有什麼大老板鐵哥們?”
郎小武心想一時之間以三言兩語對他家老媽子也解釋不清,隻好搬出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的俗話來應對他那掃大街的老媽子。
郎小武心中暗想:剛才在小農貿市場出來見吳敬智的時候,條件所限,壓根就沒能好好搗飾,眼下在家裏可得一絲不苟地搗飾一番,既然咱家老頭子是吳敬智的鐵哥們,尤其是當年接濟過窮困落魄的吳敬智,那咱下午去公司人事部報到完之後,一定要以嶄新的麵貌去吳敬智的辦公室拜訪一下大老板,興許吳大老板一高興,加之念及咱家老頭子以前對他的接濟之恩,說不定當場就拍板讓咱這個特種部隊退伍回來的健壯小夥幹他的私人保鏢。
經過精心搗飾,郎小武對著鏡子孤芳自賞一番,覺得鏡子裏麵那個挺有精氣神的健碩小夥子,肯定能讓房地產集團公司的大老板吳敬智刮目相看,於是便帶上他近些天找工作時原本就有的簡曆屁顛屁顛地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