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小武一聽到他公司老板吳敬智叫他迅速趕去濱海大道的緊急來電,想繼續問究竟遇到什麼緊急事情的時候,他公司老板吳敬智不知是出於什麼緣故,立馬就掛掉了電話。
郞小武覺得還是應該問清楚才方便判斷事情的緊急程度,可是又擔心他老板一方麵嫌他羅嗦,另一方麵考慮到興許他老板有什麼不方便長久打電話,所以就沒再打電話過去。
郞小武對他老爸匆匆說了句:“老爸,你喝幾杯吧,咱老板有急事,咱得趕緊出去!”
郞小武話一說完於是撒腿就要問門外走,郞小武的老爸看到酒菜已經齊備,一把拉住他兒子:“酒菜都已經上齊,先喝一杯再去;再著急的事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郞小武回望了一眼餐桌上那一瓶好酒和那幾個菜肴,他心想咱也希望先喝一杯酒,先吃幾口菜再去,但是他深知這時候正是他大顯身手的良好機遇,隻有這時候才能顯示出他對於他老板和老板娘的重要性;再加上郞小武也知道喝了酒之後可能影響他老板對他的印象,也影響一會兒的動作靈敏度。
郞小武於是咽了幾口口水,大步流星而去。
郞小武出了門,想起在他住的城中村這時候壓根就不能打上的士,他想開上他自己的破舊摩托車去,可是他擔心他騎著破舊摩托車趕過去會被那個野蠻霸道的老板娘瞧不起,於是便跑出那城中村最近的路口,攔了一輛摩托車飛車趕往濱海大道城市雕塑所在處。
一上車,郞小武不斷催促摩托司機:“快點,再快點!”
摩托司機被郞小武催促得不耐煩,便對郞小武說:“兄弟,你這樣不停的催促,莫非是趕著去第一次跟女朋友約會那麼十萬火急?”
郞小武心中暗想:第一次跟女朋友約會興許不會影響哥的下半生幸福,但是今天晚上的行動也許會影響哥的下半生命運,如果今天晚上不賣力行動而影響老板和老板娘對自己評價的話,那明天一大早開始住豪華別墅的計劃便有可能會泡湯。
郞小武坐著摩托車緊趕慢趕到了濱海大道城市雕塑所在處,他看到吳敬智那輛勞斯萊斯遠遠地停在路邊一棵大樹下,他掏出一張二十塊錢遞給摩托司機,連零錢都沒讓摩托司機找,他趕緊跑到吳敬智那輛勞斯萊斯車旁,連大氣都來不及出一口,便上了勞斯萊斯。
吳敬智急匆匆地對郞小武說:“小武,剛才經過城市雕塑附近,咱家兒子看到今天中午冒充本總身邊人要去接他的那個凶惡家夥,可是等你來到的時候,那家夥已經消失在附近的小巷裏麵,諾,就在旁邊那條小巷,咱們現在就趕緊把車往那條小巷開,看看能不能發現那狗東西,要是發現的話,立馬就把那狗東西拿下,哪怕往他家祖宗八代刨也得狠狠地刨,一定要對那狗東西刨根問底,看看他究竟是受哪個家夥指使而想動咱家兒子?”
於是,吳敬智把勞斯萊斯開進那條小巷,他讓他家寶貝兒子仔細往兩邊搜尋,一旦發現那狗東西,趕緊吭聲,讓郞小武把那狗東西一舉拿下。
看得出來,那條小巷裏麵是一片舊居民區,巷道曲裏拐彎,地形複雜,一個人隱藏在裏麵的話,大晚上的要發現一個人,談何容易?汽車在小巷裏麵反複穿行,吳敬智家寶貝兒子睜大雙眼仔細找尋,壓根就一無所獲。
吳敬智不死心,他把勞斯萊斯從那條小巷的巷口到巷尾,來來回回反複穿行,任他家寶貝兒子把雙眼睜得像銅鈴一般大,依然不見中午出現在貴族學校門口的那凶惡大漢。
吳敬智家的黃臉婆則焦急得很,每看到一個個子高大的人,她就迫不及待地問她家寶貝兒子:“兒子,是不是那家夥?”
問得多了,她家寶貝開始不耐煩起來:“老媽,你別總是問來問去好不好?哪有可能每個身材高大的人都是那家夥?別問了,隻要看見了,咱就會說,沒看見的話,你問也是白問。”
郞小武急於想在吳敬智和他家黃臉婆麵前表現一番,以體現他這個保鏢的重要性,他突然提出:“老板,要不讓公子帶咱下車去找找看,興許能發現那家夥呢。”
吳敬智覺得郞小武的建議靠譜,就在他準備同意的時候,吳家那位黃臉婆卻壓根就不同意:“不行,小武,你這個建議太危險了,要是那家夥一聲吆喝把他同伴叫過來呢?那麼咱家寶貝兒子豈不太危險了?千萬不能冒那個險,萬一咱家寶貝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可怎麼得了?這大晚上的,咱們在明處,那家夥在暗處,那真是萬分危險;要是光天化日的,那就放心一些;那今天晚上還是算了,改天咱們找星期六、星期天大白天來這條小巷,再仔細找一找,那樣就比較靠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