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於琵琅似乎還想爭取,但歐陽麗菁毫不猶豫地摁掉手機,一分一秒也不想與於琵琅再費口舌。
其實,歐陽麗菁壓根就不可能國外的閨蜜在這個臨近深夜的時候聊天,她一般都是星期天晚上一吃完飯便與國外的閨蜜暢快聊天,閑話家常。
歐陽麗菁平時這個時候往往都是看一看書,今天在這酒店無書可看,唯有百無聊賴地看看電視。
歐陽麗菁又看了一會兒電視,覺得無趣得很,有些昏昏欲睡起來,便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於是上席夢思睡覺。
興許是坐了一個多小時車和以及吃晚飯時喝了一點酒的緣故,歐陽麗菁不一會兒便酣然入夢。
突然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把歐陽麗菁從睡夢中吵醒,她心中大驚:該不會是什麼人想胡作非為吧?
膽戰心驚的歐陽麗菁想想自己作為一個弱質纖纖的女孩子,除了置之不理之外又能有什麼好辦法?實在不行隻好選擇報警。
歐陽麗菁想了一下那家夥總不可能膽大妄為到破門而入吧,於是豎起雙耳密切留意那門口的動靜,她忽然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
歐陽麗菁頓時毛骨悚然起來,她趕緊開燈,並操起房間的落地燈作為防身武器。
門竟然被打開了,開門者讓歐陽麗菁大吃一驚,竟然是平素在外人麵前道貌昂然的偽君子於琵琅!
歐陽麗菁抖抖索索地質問於琵琅:“你……你怎麼會有房門鑰匙?你……怎麼能這樣?你千萬別亂來!”
於琵琅突如其來地靠近歐陽麗菁:“小菁,請原諒我的冒昧,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所以就想方設法親近你,今晚陪陪我吧……”
歐陽麗菁嚴辭拒絕:“你……你簡直是鬼迷心竅,你不想想你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你怎麼可以背叛你的家庭?請你出去,我們倆根本不可能!”
於琵琅說時遲,那時快,已經奔上前來,伸出雙手要把歐陽麗菁攬入懷中。
歐陽麗菁身段靈活地一閃身,於琵琅撲了個空。
於琵琅毫不甘心,再次竄過來,把歐陽麗菁緊緊抱著,讓歐陽麗菁猝手不及。
歐陽麗菁一反應過來,便奮力掙脫於琵琅的懷抱,像一隻受傷的小鹿,閃躲到房間的角落,氣呼呼地怒視著於琵琅:“你……你怎麼這樣不可理喻?你……你再不出去,我對你不客氣了!”
此時此刻,於琶琅就像一頭瘋狂的餓狼,又一次朝歐陽麗菁撲過來,並且不顧一切地把歐陽麗菁裹脅到那張席夢思上,那一張熱氣哄哄的大嘴直往歐陽麗菁那張俏臉“印”上去,那一雙大手肆無忌憚地往歐陽麗菁的白色套裙伸……
歐陽麗菁不顧一切地就近抓起櫃子的電話,朝於琵琅的腦袋上狠勁地拍過去,直拍得於琵琅頭暈眼花。
歐陽麗菁趁機掙脫於琵琅的魔掌,匆匆逃向衛生間,把門鎖嚴鎖實。
歐陽麗菁生怕於琵琅還會再對她進行騷擾,便隔著衛生間的門對門外的於琵琅怒吼道:“姓於的,我警告你,你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躲進衛生間的歐陽麗菁,在裏麵驚恐萬狀地聽著門外的動靜,直到聽出於琵琅走出屋外,並關上房門的聲音,在確認那餓狼於琵琅已經離去之後,歐陽麗菁這才小心翼翼地出了衛生間。
一出衛生間,歐陽麗菁便用力把櫃子搬到門邊,頂著房門;想了想,仍不放心,又在櫃子上麵加放了一張椅子,這才心有餘悸地躺到席夢思上。
歐陽麗菁再也不敢睡覺,為了給自己壯膽,她把房間所有燈光全部打開,又開了電視,讓電視裏麵的聲音陪伴她度過這個恐怖的不眠之夜,不然的話,長夜漫漫,何以膽戰心驚地度過?
歐陽麗菁心想:從今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單獨與並不知根知底的男性一同出門,哪怕是鄉裏鄉親的同鄉,因為有些人平素貌似一副人模狗樣,其實壓根就是一條披著羊皮的狼,在眾人麵前,他裝模作樣,道貌昂然;在私下場合,他撕掉偽裝,儼然惡狼。
歐陽麗菁在心中暗暗責怪自己:下班的時候壓根就不該被於琵琅的軟磨硬泡所打動而上他的勞斯萊斯,此刻再次細想起來,那條餓狼分明就是蓄謀已久,平時他那隔三差五的電話閑聊或者短信問候,無疑就是套近乎,拉關係,待到他認為時機成熟的時候便露出惡狼本性。
就在此時,“叮咚!”一聲,歐陽麗菁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