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好帥,這個姐姐好幸福!”
“是啊,站了好久了,就是在等她吧?”
“當然是在等她,都不讓我們靠近大屏幕,剛剛那群人都是他的手下!”
“天哪,什麼來頭!”
“這麼帥這麼有來頭,哎呀,我想起來了,好像雜誌上見過,是陸景琛!原來他那個婚禮是想要獻給自己真心愛的人的,好感人!”
“……”
“……”
聲音在耳邊,仿佛都被風給吹散了。視線清晰轉而模糊,模糊轉而清晰,顧晚想要開口,卻仿佛失去了渾身的力氣。
她別過頭,偏開陸景琛的方向往前走了幾步,幾次被男人更快地攔住;她迅速轉身,陸景琛卻是直接抵到了她麵前。
鼻息如此接近,他手中的花側到了一邊,她可以聽到他心髒跳動的聲音。
“顧晚。”他的聲音低沉沙啞,細聽之下有著幾分乞求和低聲下氣。
顧晚攥緊了手心,嗤笑了一聲:“陸景琛,你到底想怎樣?這算是給我的澄清,那我也受得起,我本就是清白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一直以為……”
“一直以為,”顧晚抬起眸子,輕聲打斷了他的話,“一直以為傅子珊善良、美麗、溫柔、寬容,一直以為顧晚任性、自私、冷漠、殘忍;一直以為傅子珊是生活的可憐人,一直以為顧晚是幸運的小公主;一直以為傅子珊得到所有是應該的,而我,失去所有,也是應該的。”
“不是這樣,顧晚。傅雅凝對我來說不一樣,她是我必須要照顧的人,那日所有的證據都擺在我麵前,我來不及判斷……”
“不,你判斷了,你給我判了死刑。”顧晚彎了彎嘴角,“我問過你很多次,是不是相信我。我一直以為,我在你心裏怎麼任性也好,都不會是一個把生命視如草芥的人。其實我早該想通的,我們之間沒有愛情,所以你的不信任很正常。所以陸景琛,我謝謝你今天讓我,沉冤得雪。陸總,今日起我們所有恩怨一筆勾銷,從此再見就是路人。”
“路人?”顧晚被陸景琛逼著往後退了一步,他炙熱的眸光灼得她眼睛疼,想要別開視線,下巴卻被男人扣住,“你是我結婚證上有法律意義的妻子,怎麼路人?顧晚,你可以以任何形式來懲罰我,我怎麼等都可以,我們之間的恩怨,怕是這輩子都勾銷不了了。”
想要開口,卻被攜住了唇,大掌扣住了她的脖子,他的吻狂熱輾轉。周圍馬上有了尖叫聲,還伴隨著手機拍照的聲音。顧晚的腦漿沸騰了,她拚命地拍打著陸景琛,這人卻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她怎麼也掙脫不開。
一吻罷畢,她呼吸急促,他氣定神閑。
顧晚惱怒地揚手,卻被他輕輕扣住,下一秒,他握著她的手朝著自己的臉狠狠一個耳光。
“我知道你恨我。”
“啪!”又是一個耳光。
“你!”顧晚看著他又要使力,想要甩開他的手,卻又甩不開。陸景琛的大掌緊緊地握著她的,顧晚怒聲喝道,“你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