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宏軒收起電話,看著香蘭說:“如果確屬冤枉,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個公平。”
香蘭說:“我希望我遇到好人了。”
幾人出了監獄,開車直奔東山裏。
在水洞景區門前,車宏軒安排楊誌忠帶著金香蘭進水洞去玩,告訴兩人一個半小時後來接他們。自己開車去洗個桑拿醒醒酒,然後要買菜帶到山上。
洗好後,車宏軒精神多了,回來在停車場等著兩人。
天氣很好,水洞上邊的山上還是那麼鬱鬱蔥蔥,漸漸紅了的楓樹,點綴著大山的無限風光。
水洞前邊茂密的楓樹林小路上,楊誌忠和金香蘭滿麵笑容地走出來。他們談著什麼,還不時地笑起來。他們的個頭、他們的長相還有他們的青春------車宏軒不禁感慨萬千,覺得他們才應該是一對當代戀人。
車宏軒安排楊誌忠回古城市,自己開車過縣城,順水庫北岸東行。一路山高林密,人煙稀少,風景優美,空氣新鮮。
金香蘭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沒了楊誌忠在麵前一路上話就多了,笑眯眯說:“哎,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我讓曉紅托人把戒指給退了。”
車宏軒認真地開著車說:“古城市的辦事風格確實令人玩味,跟一般的地方不一樣。”
她認真地問:“我到山上你老婆會不會生氣?”
“不會,這個你放心。”
“她要是生氣我就在山下找個旅店住,不去山裏了,免得影響你們。”
“沒事。我看你和楊誌忠很是聊得來。”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哪和哪呀?”
金香蘭歪頭笑眯眯地看著他說:“我可不想貧窮一輩子,沒房沒車的我不嫁。哎,我說你怎麼保養的,怎麼這麼年輕,像三十多歲,肌肉很發達,皮膚也很光滑,你這大耳裙一看就有福。”
“別這樣說話,我不喜歡。”
金香蘭臉紅一下問:“對了,你知道古老板和王玉田是什麼關係嗎?”
“不知道,我也是好多年沒見到古明遠了。”
“我知道。”
“你?”
金香蘭顯得很神秘,那種天真的樣子越發令人覺得可愛,他認真地說:“以前王玉田隻是個開出租車跑線的,就是沒有任何手續的那種。有一天晚上,古老板喝多了,把車開到路邊的水溝裏,水都漠脖子了,他還趴在方向盤上睡呢,好玄沒淹死。王玉田把他救了,他們就好起來了。王玉田老有錢了,開礦山的時候一炮崩出過二百萬。那兩年,王玉田和兒子天天都在礦山上。後來,礦山賣了好幾千萬。”
金香蘭喝了口礦泉水,又讓停車去方便。
回來後金香蘭接著說:“現在飯店有個收款的,是王玉田兒子同學的妹妹,跟了王玉田,多了楊曉紅的位置。現在兩人在什麼花園住著。曉紅都知道,有證據。那個收款的暗裏盯著曉紅。飯店過到王玉田兒子名下,曉紅就不能再幹了。哎,你說為什麼王玉田會常罵曉紅是死人?”
車宏軒笑了笑說:“楊曉紅看不上王老板。”
“曉紅和王玉田明和暗不和,很苦惱。”她還在說著,“他說你是好人,叫你和他們交往要留心。”
車順著盤山道開到一個大嶺山上,這道大山在當地是很有名的,叫“老荒嶺”。
金香蘭讓停車,要看看風景。
眼前群峰聳立,輕雲淡霧,林海茫茫,腳下陡壁炫目,鳥飛鷹翔。
金香蘭貪婪地看著,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車宏軒奇怪地問:“你脖子上的項鏈怎麼不見了?”
她莞爾一笑:“我怕給你丟人!”
“為什麼?”
“假的,才十幾元錢。”
“沒關係呀。”
流連忘返,兩人好一會才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