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孫女兒叮囑了一番齊奶奶,這會兒肯定不會繼續揭齊莞莞的短了,於是再談就真的隻是談起了長白寄過來的東西。
吃的東西基本上該吃的都已經吃過了,玩兒的東西基本沒有,但是卻寄了兩張照片過來。
主要是小郭這小孩兒有點小迷糊,容易互情,覺得自個兒想周九,那周九肯定也在那邊想他,完了以後很是認真地腦補了半個小時,周九想他想得哭唧唧的模樣以後,那是心疼的不得了,特地叫家裏他小張哥去拿了相機,去山上他們經常玩兒的幾個地方,給他拍了照片給周九寄了回來。
他們的確是去過很多地方,但是常去的幾個地方不多。大鬆樹是一個,湖邊是一個,然後再就是田地裏。
大鬆樹是因為他們後來又差點兒被雪埋過兩次以後,對那棵大鬆樹可產生了深刻的印象。更何況那還有一隻鬆鼠在那兒等著他們一起玩,所以也還頗有意思。
後邊那湖更是不用多說,雖然說現在可能已經開冰了,但是那時候那會兒凍得嚴嚴實實的,可讓周九玩兒的不亦樂乎。後來他都把木片做的小冰鞋給帶回來了,寶貝著呢。
田地裏那純粹就是他們幾個帶著一群狗子在那兒撲騰過去,又撲騰過來,撲騰得滿身都是稻草。那時閑來無事了,他們還去那兒掏田鼠洞。徐老也沒說什麼,隻是每次看著他們粘身上不小心帶回來的一些稻草憂心忡忡。
周九知道,老爺子這是怕他們掏田鼠是不成,結果反而掏到了正在冬眠的蛇。
小鬆鼠親親熱熱地靠著周九看著照片,看得歡喜的不得了。畢竟它在家裏頭最親近的就是周九了,虎皮鸚鵡什麼的,都隻不過是它的玩伴而已,根本就比不上老大一根羽毛。
三張照片,三個場景,一字排開。周九一張張照片地看過去,回憶如同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裏頭閃過,莫名的就讓他也有點思念。
自古相思使人愁。
周九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正想著也要好好兒跟長白那邊的人說說話,就發現剛剛還在啃著鬆子看得一臉高興的小鬆鼠,這會抱著鬆子站在其中一張照片麵前,看得眼睛都不動了。
那是那張大鬆樹的照片,這會兒大鬆樹鬱鬱蔥蔥的,葉子長的特別的繁茂,看上去就特別的生機勃勃。
周九想了想,看著小鬆鼠這挪不開眼睛的樣子,覺得這可能在鬆鼠的眼中就等於大別墅和大糧倉了吧。
周九拍了拍翅膀,回憶起了以前在大鬆樹那兒做過的一些好玩的事兒,覺得也算是有趣,正準備跟小鬆鼠交流一番。
然後就看到小鬆鼠爪爪裏頭的鬆子,一個不落的全部都被它給丟掉了,完了十分暴躁委屈的一爪子拍上了照片。
那裏,長白的那棵鬆樹上住著的鬆鼠,正在磕花生。
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