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遙控器不好好地放在茶幾上頭,放在牆角什麼的,也……也別有一番趣味,看著都莫名膝蓋疼呢啊哈哈。
徐景臉上看起來有點兒掛不住了,為了化解尷尬,他伸手就把自個兒身邊那一條哈士奇小狗子給搓了一通,搓得人家嗷嗷叫。
完了以後被氣狠了的哈小狗一口就叼在了手腕上,看上去是氣勢洶洶的一口,但是實際上鬆開後,徐景他手上皮都沒有破上一點兒,隻不過是糊了一層厚厚的口水而已。
哈小狗是嘴下留情了,然而徐景狗得狠,十分討嫌地伸手把自覺報複成功了的哈小狗又給拖了回來。不顧人家的鬼哭狼嚎,將自個兒手腕上的口水一點一點全部都擦到了它皮毛上。
哈小狗委屈哭!
轉頭看了周邊一眼,突然衝到了周九麵前就地躺倒露出白肚皮,四個白爪爪還試圖勾搭周九的手去揉肚肚。
徐萌萌失笑:“你可別去摸,你摸了它肚子的話,它就會讓你幫它忙。最好蹲都別蹲下去,不然的話,它就會用爪子把你的手勾過去,強買強賣。”
周九哪裏會不知道這麥氏哈士奇家族的脾氣,轉身走到了窗前。
那裏掛著兩個鳥架子,空空的鳥架子分外精致,看上去已經有點兒年代了,雖然保管得當,但是角落部分還是不可避免的有點兒生鏽。
徐萌萌亦步亦趨跟著幫忙介紹,生怕周九來這兒會有拘束感:“這家裏什麼你都可以碰,就是別碰那個鳥架子,那是我叔嬸的寶貝,說是家裏有一隻鳥兒忒挑剔,要是別人總碰它的鳥架子,它就會幹脆不要了,嘖嘖,奇葩吧……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我來叔嬸家這麼多次,一次都沒有見到過那奇葩鳥兒。”
周九沒有伸手去碰,事實上,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不怎麼稀罕碰這個鳥架子。
想也知道站在鳥架子上頭睡覺多不舒服,冷冰冰的,而且總感覺睡著了以後會一頭栽下去。根本就沒有睡沙發一半舒服,畢竟沙發上頭窩著又保暖又軟和,躺在上頭可以打滾,還可以轉個頭就看電視,簡直就是極樂世界。
周九笑了:“別介,該碰就碰吧,說不定那鳥兒巴不得別人碰的,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不要這鳥架子了。”
端著盤子從廚房裏頭出來的齊莞莞:……
把褲管擼下去準備跟人家小夥子好好說話的徐景:……
侄女兒帶回來的這怕不是個福爾摩斯。
旁邊還有一個鳥架子,這個倒不是空的,上麵立著一隻色彩十分鮮豔的虎皮鸚鵡。這家夥歲數已經夠大了,家裏頭的人寵它跟寵寶貝似的,這會兒電視機裏頭還在給它放它喜歡的紅樓夢。
周九和它對視,虎皮鸚鵡很是認真的瞅著周九,以及他兩邊肩膀上分別冒出來的兩個小奶貓腦袋和頭頂上那一個小鬆鼠腦袋。
虎皮鸚鵡:“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徐萌萌:“你哪裏見過他,寶玉你又胡說八道了!”
虎皮鸚鵡搖頭晃腦:““雖然未曾見過他,然我看著麵善,心裏就算是舊相識,今日隻作遠別重逢,亦未為不可。“
一派胡言,又滿天下叫姐姐妹妹。周九失笑,彈了一下它爪爪:“見你妹。”
不過……
今日隻作遠別重逢,的確亦未為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