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吃完和果子後又在河邊站了會才回到了越後寺,回到寺裏後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但經過傻姑娘的開導後酒吞並不像往常一樣在意了,他雲淡風輕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酒吞回到住所後發現一群人在自己房間,主持坐在中間像是已經等了酒吞很久了。
“你回來了?”主持見酒吞回來了,率先開了口:“剛剛幹什麼去了?”
酒吞如實的回答道:“我去河邊走了走。”
“是嗎?”主持看了眼酒吞,歎了口氣朝旁邊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上前將酒吞壓倒在地。
“主持?這是幹什麼?”突然被壓倒的酒吞疑惑的看著主持,但主持並沒有看他說道:“有人說你和香織私會是真的嗎?”
“什麼?”香織是傻姑娘的名字,酒吞沒料到主持會突然提起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主持,是不是搜他身就知道了。”壓著酒吞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在酒吞身上摸索著,很快他就找到了酒吞放在胸口的糕點。
那人把糕點拿到主持麵前,諂媚道:“主持你看,我就說他不老實把,連香織都不放過。”
“那是香織給我的。”酒吞辯解道:“剛剛在河邊她給我的。”
“香織給你的?”那人不屑道:“她每次來都會直接帶到寺裏給大家,為何今天卻偏偏要給你單獨準備一份?”
“這還用說,準是香織被他迷惑了啊。”不等酒吞說話站在主持旁的僧人開口了:“他用這張臉迷惑了多少貴族小姐了,沒想到臉香織都不放過。”
“主持!我沒有!”酒吞掙紮著想擺脫束縛:“香織不是這樣的女孩。”
“主持,這個人留不得了。”見主持一直沒說話,他身旁的僧人又開口了:“在留著他會給越後寺留下禍端的。”
“主持!我和香織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主持!這個人不能留下啊!”
“夠了!”聽著酒吞和僧人們的爭吵聲,主持有些頭疼。眾僧人見主持生氣了便沒再開口,酒吞也充滿希望的看著主持。
良久,主持歎了口氣,揮了揮手讓人把酒吞放開,自己走到酒吞身邊將他扶起,就當酒吞以為主持相信他了的時候,主持的話讓他跌入冰點:“你是個天賦異稟的孩子,但越後寺可能容不下你了,你下山吧。”
主持說完後吩咐人幫酒吞收拾東西然後送他下山,他並沒理會的辯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那些僧人見主持走了,便更加不會對酒吞客氣,幾人直接架起酒吞將他扔出了越後寺。
被莫名其妙趕出寺的酒吞不服氣,想要找主持理論卻被推倒在地一頓暴打,直到確定他沒有反抗能力後幾人將他抬起來扔在了越後寺山下。
等酒吞恢複意識漸漸能動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他知道越後寺是回不去了,他望著天空看著天上的飛鳥心裏充滿悲涼。
“大師?”就在酒吞感歎天下之大卻沒他容身之處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大師!真的是你誒!你怎麼在這。”
酒吞順著聲音看去,發現是香織,此時的她正背著一個竹筐應該來采東西的。
香織發現酒吞後,小跑到他身邊卻發現他滿身傷口:“呀!你怎麼受傷了大師!”
“香織。”酒吞看著香織:“不要擔心,我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香織埋怨道:“這麼重的傷!來,我扶你回越後寺。”說罷香織放下了竹筐扶起了酒吞。
酒吞靠在香織身上打斷了她要上山的腳步:“我不回越後寺。”
“啊?”香織疑惑道:“不回越後寺?”
“我被趕出了了。”
“為什麼啊?”
“你別問了。”酒吞並不想告訴香織實情:“你能幫我找個地方療傷嗎?”
“療傷啊。”香織思考了會,然後斬釘截鐵的說:“沒問題,去我家吧。”
“啊?”酒吞被香織的話嚇到了:“不好吧。”
“大師,你放心吧,那是我釀酒的小屋。”香織解釋道:“我偶爾才來住。”香織一邊說著一邊扶著酒吞往自家小屋走去。
酒吞聽到香織的解釋也放心了些,他慢慢的拖著傷腿走著希望給香織減輕點負擔,當然走之前他拿上了香織放在一旁裝滿草藥的竹筐。
酒吞童子在香織家修養了半年,傷漸漸好的差不多了,這半年時間,香織每隔兩天就會來看他,先開始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總想怎麼感謝香織,但香織卻說不用,如果非要感謝她就給她講講故事吧。
於是每次香織來看他的時候,酒吞便會跟她講故事,有些是他從書上看到的,有些是他以前的經曆,每次都香織都聚精會神的聽著,聽完後還意猶未盡的感歎道:“我要是會識字就好了,就能把這些寫成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