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墨婉蘇隻要沒課便會去找白小白,時間久了她便和白小白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不僅如此,她還特意幫白小白調到了她的寢室,還把自己的好朋友介紹給了白小白認識。
就這樣,白小白通過墨婉蘇認識了她大學時候最佩服的人,同時也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溫以默。
如果說墨婉蘇是人如其名的溫柔,那麼溫以默就是人不如其名的彪悍。
溫以默有一句名言:人生隻有一次,不彪悍枉為人。這句話是溫以默的至理名言,同樣也是她的做人標準:不服就幹,沒事別逼逼。
因為貫徹著這樣通透的人生理念,所以當她聽了白小白的遭遇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衝到班上去和白小白以前的‘朋友們’對線了。
結果很簡單,對方二十多個人都沒罵過溫以默一人,她那張嘴就和機關槍一樣,對方說一句,她便噠噠噠噠的送給對方十句,懟的人啞口無言。
在獲得壓倒性的勝利後,溫以默走到一邊看著笑得直不起腰的墨婉蘇和三觀被刷新導致大腦被迫重啟中的白小白,一手一個摟著走去了食堂。
從此以後,墨婉蘇,溫以默,白小白,三人就成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自從認識墨婉蘇和溫以默後,白小白也漸漸地走出了陰影,每天過得都開開心心的,再也沒想過要輕生這種念頭了。
雖然三人在一起的時光很快樂,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很快她們就到了畢業的時間。
墨婉蘇決定前往臨安市追求她的作家夢想,溫以默被保了研,而白小白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選擇來到桂市,因為這裏有父母留給她和哥哥的一套房子。
就這樣,三個好朋友因為夢想和現實分離了,但她們約定好了,必須時常聯係。
“我們一直都保持著聯係的,直到兩個月前,婉蘇說她要去個地方找靈感,可能有段時間不能聯係我和以默了,但她讓我們不要擔心,很快她的作品就會麵世了。”白小白將她和墨婉蘇的故事講了出來,說完後她還是有些恍惚,她怎麼也不相信積極樂觀的墨婉蘇會自殺。
猙拍了拍白小白的頭安慰道:“你也別擔心,說不定不是一個人呢,你也說了墨婉蘇在臨安市,這裏可是桂城,說不好隻是同名同姓呢。”
“但願吧。”白小白知道猙是在安慰她,但她也知道同名同姓的概率幾乎微乎其微。
“行了。”極樂提醒道:“是不是一個人,你打電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白小白顫抖地撥通了電話,她在心裏祈禱著電話能夠接通,但打了三次回應她的都是一陣陣忙音。
白小白心如死灰地放下了電話:“打不通。”
“小白,你也別太著急了。”鷯哥飛到白小白肩頭說道:“說不定她睡著了沒聽到呢。”
“是啊,你別自己嚇自己了。”極樂接過鷯哥的話說道:“我們先去趟警局吧,按賈夢竹的說法,墨婉蘇的屍體還沒有被認領,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了。”
聽了極樂的話,白小白二話不說抓起包就往店外衝,但她開門後卻不見其他人動時,趕忙問道:“你們愣著幹嘛!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