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林間竹台提供的這個證據太有力了，導致原本還支持墨婉蘇的人全部轉頭罵她是騙子。”
“就這樣她從神壇跌落下來，原本簽約的網站和出版社紛紛都找她要賠償。”
“那件事後，她的微博全是咒罵的評論和私信。我們初步調查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才會導致她精神崩潰自殺的。”
雷十安將他調查到的情況全盤告訴了古董店眾人，見白小白聽完後有些恍惚，便起身倒了杯熱水。
“來，喝點水緩一緩。”雷十安將水杯遞給白小白：“我知道你好朋友的離開讓你很難接受，但也要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行，不然墨婉蘇也不會安心的。”
白小白接過水杯並沒有喝，而是緊緊地握住，她低著頭一言不發，幾秒後，猙看到一滴滴的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白小白痛苦的說道：“我們不是朋友嗎？我都不知道她死了，如果不是賈夢竹，我是不是這輩子都不知道她已經不在了。”
見白小白哭得有些喘不過氣，曇嵐連忙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別傷心了，你剛剛才大哭了一場，別傷心了。”
在曇嵐安慰白小白期間，極樂觀察到雷十安在白小白提到賈夢竹時眼神明顯變了，便小聲問道：“賈夢竹有什麼問題嗎？”
雷十安沒說話，而是拿著煙走向了陽台：“這裏太悶，我去抽根煙。”
極樂會意，小聲囑咐鷯哥照顧白小白，自己帶著猙和老裴以也出去透透氣為借口來到了陽台。
在確定了老裴的隔音符沒有問題後，極樂開門見山地問道：“說吧，賈夢竹有什麼問題？”
“你們應該也猜到了吧？”雷十安也不避諱，他不緊不慢地點燃煙：“賈夢竹不是無緣無故地被纏上的。”
極樂試探性地問道：“她就是林間竹台？”
雷十安點頭：“是的，賈夢竹就是林間竹台，不過墨婉蘇的死，她也隻是一顆棋子。”
“什麼意思？”
雷十安從懷裏掏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極樂：“這是近二十年，全國發生的自殺案件檔案。”
“近二十年裏，每年會有至少五人自殺，如果不是五人那麼便是五的倍數？”極樂將資料遞給老裴，她摸著下巴思考道：“而且這些人都是在其對應五行的時間裏自殺的？”
“如果一個兩個都好說，但每年少則五個多則二十多個，絕對不是巧合了。”老裴看完後將資料給了猙，看著雷十安問道：“第零局派你們來調查？”
雷十安將煙掐滅，然後解釋道：“準確來說，是楊老大派我們來協助兩位大人調查。”
“啥？”老裴覺得自己聽錯了：“協助誰？”
“協助當鋪和古董店，一起調查這件事。”見老裴想要拒絕，雷十安趕忙又說道：“老大說了，如果您答應了，您在桂湖的帳他幫您平了。”
“好的，成交！”麵對金錢的魅力，老裴妥協了：“我剛剛看檔案裏，每個案發現場都留下了一個奇怪的符號？”
“是的，看形狀像一種植物，但每次到現場的時候，這個圖形都有些變形，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都沒有找到完整的圖案。”雷十安接過猙還回來的檔案：“極樂姑娘，猙先生，您倆怎麼看？”
“叫我極樂就好。”極樂將剛剛想到的事情說了出來：“今年是乙亥豬年，墨婉蘇五行屬金，按以往的順序可以看出，她應該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