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安仿佛對這些毫無知覺,極其有禮貌地衝他頷首:“紀總午安。”
午安?怎麼可能午安!
紀斯川道:“多謝顧總照顧,我們公司的員工不懂事,麻煩您照顧了。”
“不麻煩不麻煩,美麗的小姐照顧一下無可厚非,況且周小姐是一位業務能力十分出色的員工,如果周小姐願意,顧氏十分願意再次雇傭周小姐作為我們的設計總監,薪資優厚,提供去法國巴黎學習深造的機會。”顧承安點點頭,看向紀斯川,分毫不讓。
刀光劍影,一觸即發。其他桌的客人饒有興致的探頭觀望。
紀斯川不耐煩的把人一把扯起,問也不問帶了出去。
周錦茉回頭看了一眼顧承安,可惜被綠植擋住了,連道別都沒來得及,就被車走,狠狠摔在了後座上。
“你還真的是一刻都閑不下來,這麼一會不看著就去勾引別的男人,周錦茉,你到底是有多下賤!”
周錦茉身上很痛,特別是被他抓的地方,不用看就知道已經有了一塊淤青。
她狠狠皺著眉,紀斯川已經開車上路了。
聞言她揉手臂的動作頓了下來:“紀斯川,你是不是忘了?離婚協議已經簽了,我們現在沒有關係了,我找誰都和你無關!”
別說顧承安對她隻有事業上的欣賞,就算有什麼,也輪不到他胡說八道!
“無關?你可別忘了,周家的股份還在我手裏!你是想一走了之,然後讓你父母大半輩子的苦心經營都毀了嗎?”
大半輩子,父母大半輩子打理的周氏,比不上紀氏顧氏,但是也是名噪一時的集團。但是哪怕父母反對他和紀斯川的婚事到不惜和她斷絕關係,也還是在最後關頭割讓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她做嫁妝。她一分不留全部給了紀斯川。居然成了現在他威脅她的借口?
車一路風馳電掣,到了別墅,周錦茉就被紀斯川狠狠甩到了床上。
紀斯川不由分說撕扯著她的衣服,侵略的壓上了她的紅唇,手在她的身上放肆揉.捏。
他把周錦茉打橫抱起放在床頭,不顧她的掙紮狂亂的吻了下去。
紀斯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但是心中的火焰越燒越烈,幾乎要把他吞噬。
周錦茉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拚命反抗也無法逃脫,紅唇溢出痛苦的呻.吟,下一秒就被吞噬殆盡。
沒有前戲,接近殘忍的占有,讓她疼的幾乎痙攣。一次一次的進入,她一開始還能中氣十足地罵幾句禽.獸混蛋,到後來罵聲都弱了,卻無法阻止他幾乎粗野的攻略。
周錦茉嗓子都哭啞了,也沒有得到片刻的垂憐。
“輕,一點,輕.一點……啊……”
紀斯川咬著她的耳朵,“還敢不敢去勾引男人?嗯?”紀斯川手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唇邊是邪冷的笑。
周錦茉叫不出來,她感受著紀斯川在身體裏的挺動,諾大的幾乎要撕裂她的身體。
“這是對你的懲罰。”
一夜混亂,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想到了紀斯川那條奇怪的短信,“做我的情.婦。”
她的眼淚流了滿臉,下身疼的沒有知覺,直到暈厥在他的身下。
早上的陽光照在房間裏,一夜之後房間裏還殘留著歡好之後的味道。
周錦茉蜷縮在床上,眼睛哭得通紅,臉色蒼白,身下還流淌著沒有清理的白濁。紀斯川醒來後看著身下臉色蒼白的周錦茉,抿緊了唇,沉默了幾分鍾,歎了口氣,把她輕手輕腳把她抱進了浴室。
周錦茉白皙的肌膚上滿是淤青,有的地方還留下了牙印。
她這個樣子,看來是不能去上班了,反正最重要的競標已經結束了,他索性打電話給助理,公司放三天的假。
早早到了公司的人被天降的餡餅砸暈了,喜滋滋的往回跑。而放假的始作俑者就沒有那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