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沒想到周錦茉會答應地這麼幹脆,也愣住了。
紀九州對周錦茉印象不錯,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她長得真的是太對他胃口了。長得這麼漂亮,應該能堵得上家裏那些人的嘴吧。
而且,也一定可以擺脫那個自詡美貌一直對他糾纏不休的討厭鬼!
“那麼,我叫紀九州,請多指教啦!”
周錦茉看見他的樣子不由莞爾。
“嗯,請多指教。”
紀九州的姓紀,周錦茉的確介意。畢竟在a市姓紀的人實在是不多,況且她和紀氏的關係又那麼破朔迷離。
但是周錦茉問得時候他卻很堅定的搖頭,說:“沒關係沒關係,我聽都沒聽過紀斯川這個名字。”
周錦茉:“我什麼時候提起紀斯川了?”
紀九州:……
周錦茉再次去辦出院手續的時候紀九州就跟在後麵。周錦茉這一段時間幾乎成了醫院的慘了,生活和紀斯川的忙碌程度有的一拚。
所以紀九州看見那個出院登記上周錦茉的名字時還饒有興致的翻了翻,這一翻就放到了頭。
“你是沒錢住別家嗎?怎麼都在這一家住啊,是不是這裏的夥食特別好?”
回去的路上,紀九州這樣問。
周錦茉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隻能含恨點頭。
“不對啊,你這來來回回,如果我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我肯定不願意接待你,每次好不容易把人送出去了結果沒幾天又來了,真的沒有成就感。”
……
“紀總,剛剛周小姐來辦理了回家休養手續,把行李都帶走了。”
醫院的護士小心翼翼地彙報,看著紀斯川黑沉沉的連,生怕自己遭受波及。
紀斯川坐在付西嵐的床前,緊緊握著她的手,他已經保持這個動作很久了,就在付西瑤最近一次搶救之後。
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就是這樣,才比露出什麼樣的表情都惹人忌憚。
“回家休養?”紀斯川喜怒不明,蹙眉反問:“她哪裏來的家?”
小護士的頭垂的更低了。
“是,是小少爺陪周小姐來的。”
這個護工是紀家的人,所以比誰都清楚紀家的情況,也清楚紀斯川對那位小少爺的感情多麼豐富。
“紀九州,很好。”
紀阜平回國了,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大事,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他一生風.流,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風.流債,甚至紀斯川出生之後還才國外,直到又過了好幾年在紀老爺的逼迫下才勉強安身立業。
這次回來,紀家為了他們已經準備了幾個月。
甚至還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歡迎宴。
付母回來是為了付西瑤,因為聽說付西瑤找到了心髒,而且手術就在不久之後,她早早回來的時候就滿懷期待。也盼著早早宴會結束去醫院看女兒。
但是紀阜平是個非常要麵子的人,在他看來,回來一趟不僅僅是為了付西瑤,付西瑤隻能算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更重要的還是說要擴展人脈。
醫院讓讓周錦茉覺得壓抑,雖然和紀九州出來不是周錦茉的本意,但是這孩子纏的太緊,不放開也不是辦法。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原本以為隻是家宴,加上紀九州一再強調隻是家宴,周錦茉並沒有多緊張。但是遠遠的在路上靠近紀家的宅子的時候周錦茉開始警惕起來了。
“?”
她疑惑地看了紀九州一樣,對方倚在靠背上閉目養神,並沒有什麼異樣。周錦茉安慰自己想多了。
但是車越開越近,聽到了紀家老宅的時候周錦茉一下子從車座上坐了起來。
“你騙我!”
紀九州笑眯眯的拉著周錦茉下車,“我沒有騙你。我跟這個家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請你務必相信我!”
時隔多年,再次走進這個宅子,周錦茉心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