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茉了解到,紀阜平這次回來的動靜是在是太大。除了各個家族,還有的就是各家的旁係。
這個時候很尷尬,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紀阜平在爭名奪利,但是紀氏已經由紀斯川接管了。
所以下麵兩個人必然要麵臨一個爭權的問題。
這個時候就是站隊的時候了,萬一站錯隊,那就是萬劫不複的事情。
本來紀九州這一族已經沒落,繼續下去也沒有什麼用。多少年來,一直靠著紀九州一個人在外麵才能勉強有所收入。
就太真實了。
今天紀斯川久到紀九州的電話,說什麼他在公交車上撿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她看著眼熟,於是給紀斯川哦挨了一張照片看。
紀斯川在海洋館呆了一會兒,也看見了獨自過來的周錦茉,最終還是自己走了。
但是紀九州為了表示衷心,還是把周錦茉送到了紀家大宅,親自交給了紀斯川。
紀斯川看著周錦茉瘦弱的身體,於心不忍。
“你怎麼不多吃點,吃飯的錢還是不能省的。”
誰省錢了,周錦茉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笑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紀總,你是不是不知道懷孕的女人總是非常能吃的,你不用擔心我這一點。”
紀斯川當然沒有擔心,但是還是歎了口氣。
“差不多了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爺爺在下麵喊了。”
如果說紀斯川有什麼忌憚或者害怕的人,那那個人隻能是紀老爺子。
紀老爺子十分的深明大義。
而且想起一出是一出,等到客人都走了之後,居然提出要帶著家裏幾個孩子一起去釣魚。
難得兒孫滿堂誰都沒有走,他的興致增加了好幾倍,一疊聲叫著紀斯川把媳婦帶著。
看起來,紀九州所說的“代替應付家裏人相親”的活計隻說對了一半。
應對家裏人是真的,但是代替誰誰就是另一回事了。
紀家人丁稀少,紀阜平這一代除了紀斯川的父親就沒有旁人了。
就算是有,兩個丫頭其實也一直不受紀老爺子待見。嘴上說是,自家姐妹,成何體統!
下午送走了,客人,來了一輛加長版林肯,紀老爺子就帶著一家人出門了。
其實這樣的生活十分讓人向往,但是也確實無聊了。
到了約定的湖邊,沒想到那裏已經有人了。紀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周錦茉不知道差一點就上去和人家理論了!
私人魚塘,明明已經預定,卻轉手就賣給了別人。
一家人高高興興來一趟,豈是一個難受了得。
然而那卻是個熟人……
“老弟,你怎麼在這兒啊!”
紀老爺子高興壞了,同他坐在一起的幾個孫子都不管了。巴巴的過去敘舊。
周錦茉在邊上,看見兩個人的眼睛丟亮晶晶的,像極了傳說中的,親友相見淚朦朧。
紀斯川說:“這是爺爺的戰友。”
老爺子聽見了,一擺手,得意洋洋道,“那你們回去吧我再和老弟說幾句話!”
看樣子怎麼可能隻有“幾句啊!”
周錦茉眼尖瞥見幾個小輩已經偷偷溜出去了。於是也對紀斯川使臉色:“怎麼著,我們也走?”
也許還能再逛逛別的地方呢?
流水的宴席鐵打的賓客。周錦茉本來想走,但是被紀斯川托住了。
紀斯川雖然比較木訥,特別是在家裏的時候,簡直是大寫的“十八孝兒子。”
周錦茉很多時候都懷疑紀斯川是不是在家裏憋悶的多了,所以索性在外麵一張冷麵,恨不得找個麵紗帶著,生氣起來,又那麼真實。
紀老爺子年輕的時候當兵積累了不少功勳,但是最大的遺憾就是當年同生共死的戰友離開的離開,能出來一起聚會之類的幾乎沒有。
這一下子他很高興,握著對方的手隨意拜訪了釣杆,就開始寒暄。
紀老爺子這拖家帶口的陣仗讓人很容易就聯想到問他的家庭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