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知道這個女人不同尋常,而且調查有關於她的事情的時候總有一種莫名的阻力,可是還是覺得有些棘手。
她難道是知道了些什麼嗎?
司寒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反問,“你的身世?”
“嗯。”
周錦茉淡淡的說完之後就不再開口,而司寒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她可能真的從哪裏得到了什麼信息,所以才會想要他幫忙去調察這些東西。
隻是……
司寒狠狠的掐滅了手中的煙,眉頭緊鎖,似乎很為難。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清冷,隱隱的有些提醒周錦茉的意思,“可能這件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或許結果你不能接受。”
“那我也一定要知道。”周錦茉的聲音裏麵透出一絲堅定。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惡毒,你說你到底想要什麼?”紀斯川打過來電話之後就開始劈頭蓋臉的指責著周錦茉。
他在電話那頭看著哭哭啼啼的付美玲和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明顯不悅的紀阜平也覺得異常頭痛。
周錦茉早不找茬,晚不找茬,天天在這個節骨眼上找茬。
他和紀阜平的關係現在正是劍拔弩張,周錦茉還真是會給他幫倒忙啊!
她還真的以為抱走了紀九洲他就得跟付西瑤退婚老老實實的去跟她結婚?
簡直是癡心妄想。
周錦茉聽到這聲音之後,拿著電話翻了個白眼。
隻要是付西瑤出事,紀斯川就好像是沒有腦子,一般的就隻會折騰她。
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才會一直跟這個女人過不去?
周錦茉的聲音也有一點不耐煩,她砰的一下合上了筆記本,站起了身子走向了落地窗前。
她看著窗外那奔流不息的車輛,原本煩躁的心情突然平靜了下來。
反正被冤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付西瑤也就隻會使這一個手段。
哦,忘了,還有一個隨時隨地想要治付西瑤於死地的付西嵐。
周錦茉微微勾起了唇,言語之間似乎有些嘲諷的說道,“又怎麼了?是你的那個寶貝付小姐又出了什麼問題?所以你想找我興師問罪?我告訴你紀斯川,我根本沒去醫院,我今天一天都待在公司!”
紀斯川聽到周錦茉這種不經大腦的推辭之後就覺得異常可笑。
他不能跟她複合也是因為有不得已的理由。
都已經過了那麼長時間了,
她難道不能等一年?
非要在西瑤彌留人之間的最後一年折騰這麼多事兒嗎?
紀斯川冷笑了一聲,那清冷的聲音裏帶著威脅和嘲弄,“嗬,我還以為你單純善良,前一段時間還因為我冤枉你的事情,我覺得愧疚,周錦茉,我沒想到你竟然把你的野心表現得那麼明顯。”
周錦茉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
若是付西瑤真的出事兒的話,這個紀斯川不管是在何時何地,肯定會當著麵兒把她揪出來。
今天話音好像不對?
周錦茉拉上了窗簾,下意識的反問,“什麼?”
紀斯川歎了一口氣。
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付美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而紀阜平也是一臉怒意的瞪著他,同時還在哄著付美玲。
這兩個人……嗬!
紀斯川刻意提高的聲音就是為了讓客廳裏麵的那兩個人也聽到。
“請你不要對一個孩子下手,現在趕緊把紀九洲送回來,否則的話,等到警察插手你就別想著獨善其身了。”
紀斯川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周錦茉隻見過一次,她就算講我姐她結婚的話,也完全沒有必要去綁架紀九洲。
要知道她綁架紀九洲對她再說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好處,還會受人非議。
以這個女人的聰明來看,她這麼做隻會背道而馳,可是……她為什麼還要這麼蠢的抱走紀九洲呢?
紀斯川一想到這兒就覺得有些咬牙切齒。
周錦茉一聽說紀九洲被人抱走了就覺得這件事情似乎非同小可,可是她怎麼可能會去對一個孩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