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那什麼小海就和周錦茉那麼熟稔了?
“小海他就是一時新鮮,斯川別太較真。”老爺子端了一杯水放在紀斯川手邊,笑眯眯的寬慰道。
紀斯川故作大度的點點頭,他不能連這點自信都沒有,自己怎麼可能還不如一個海邊長大的野小子呢?
“我剛才聽出海回來的人,見他們兩個順著河流在走,應該是在出口了。”老人笑著解釋。
“嗯。”紀斯川牽強的扯出一抹笑,隨後很是好奇的問道,“老人家在這裏住了這麼多年,難道就一點離開的辦法都沒有嗎?”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難道這裏的這麼多人知道水流的方法,就從來沒人想過要離開嗎?
又或者不離開,隻是單純的找尋一下水流的源頭。
“來了這裏住的久了,哪裏還舍得離開。”老人笑著搖頭,“當然是有人去找過盡頭,可要麼中途放棄了,要麼,就再也沒有回來。”
沒回來的人到底是出了事,還是真的離開了,並沒有人知道,不過他們都祈禱著,那些人是真的離開了。
……
衛廉帶著手下去了水岸邊的很多村莊,尋找的大張旗鼓,好像生怕人不知道他們家人失蹤了一樣。
不過所有的答案都出奇的一致,所有看到照片的人都紛紛搖頭,表示自己沒見過。
“衛廉,這眼看著一天就又要過去了,找個人你都找不到,真不知道你這特助是怎麼當上的!”付西瑤的電話來的很是勤快。
幾乎是隔著一兩個小時就打一次,真是讓人煩不勝煩,並且她說話是一次比一次過分。
“夫人,您身體不好,不易動怒。”衛廉看著麵前的海岸,涼涼的開口。
他突然想到公司裏還有很多事情,他也不能一直都耗在這裏,不然先生回來,一定是要責怪他了。
付西瑤啪的掛了電話,這樣的感覺可真是糟糕透頂,她在房間裏不停的徘徊著,女人的直覺讓她不安的厲害。
“要是周錦茉那個賤人趁著這段時間勾引斯川哥哥那可怎麼辦?”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想起,付西瑤一怔,看向站在一旁的趙全,“你去開門。”
雖然趙全是個男人,可因為付西瑤情況特殊,在外麵也不得不二十小時貼身保護。
心髒病這種病就是個不定時炸彈,有太多人在瓦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發病了,何況這兩天付西瑤心情總是受到刺激,他更是要寸步不離,以免意外發生。
趙全點頭拉開房門,就看到門口站著和付西瑤七八分相似的付西嵐,他客氣一聲,讓開了門口的位子,“付小姐?”
這姐妹兩個說是不和,可到底是親姐妹,而他是個外人,摸不清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全,你先出去。”付西瑤看了一眼婀娜多姿的走進來的女人,嗤笑一聲又看向趙全。
趙全頷首退了出去。
“你這保鏢挺不錯的。”付西瑤摸了摸手指,笑的幾分輕佻。
“你來做什麼?”付西瑤懶得理會,心中已經猜到了一些什麼。
“聽說我的好姐姐不顧自己的生命健康,竟然親自來這鬼地方找人了,我這做妹妹的怎麼也得來看看,免得出了事,連個收屍的都沒有,你說是不是,我的好姐姐?”付西嵐笑的很是輕快。
付西瑤臉色沉了幾分,咬牙啟齒,“好妹妹就這麼盼著我死呢?”
付西嵐低低的笑了,笑的花枝亂顫,“姐姐可別這麼說,我怎麼會那麼惡毒呢?”
付西瑤嗤笑出聲,沒有嗎?
“好姐姐,我這大老遠的過來,是有件事情想要提點你兩句的。”看著付西瑤嘲的笑容,付西嵐也不生氣,整個人撐著桌子湊了過去,語氣越發神秘。
“我用得到你來提點?”付西瑤是看不起這個在窮家裏長大的妹妹的。
她還覺得他們第一次見麵,隻那一眼,看到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付西嵐土裏土氣的,她就嫌棄上了,甚至於在那段時間,她連著自己這張臉都是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