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和柳輕嫣一樣，聽到張寒的話後，柳如煙也表現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還是算了吧，我不在乎。”
“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啊。”張寒一聲幹笑，不過他知道，這個女人確實是不在乎，別說是一輛法拉利，就算是再來幾輛，這個女人也撞的起。
誰叫人家不差錢呢。
不過，張寒就差錢麼？
若論財力，柳如煙，還真不如現在的張寒，就算是中海市首富，恐怕都無法和張寒相提並論。
這五年間，他不僅殺了很多在國際上有大罪大惡之人，還斂財無數。
每一個被張寒殺死的大毒梟，財產都會被張寒吞並，不止於此，張寒還做了很多投資，比如在太平洋的許多島嶼上購買地皮，甚至還斥巨資，買下了一座無名島嶼，經過專業人士探測，那座島嶼上，甚至可能存在石油。
這樣的財力，根本就不是那些所謂的首富可以比擬的。
不過這些，張寒注定不會說出口，就算他說出口，以柳如煙的性子，也絕對不可能相信。
不過，這也不怪柳如煙，畢竟，五年前的自己，確實很無能。
五年前，兩人很少交流，偶爾說話，也是柳如煙冷語相對，如今再見，就更沒有話說了，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甚至是壓抑。
“暖暖的照片很漂亮，看樣子你把她照顧的很好。”張寒沒話找話，笑著說道：“這五年間，你辛苦了。”
“我是暖暖的媽媽，應該的。”柳如煙的這一句話，說的張寒有些無地自容，尷尬一笑，便再沒繼續開口。
“對了，你來，是取離婚協議的吧？”柳如煙起身，從鞋櫃上拿起了手包，將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
“我現在就簽字，不過，我們都對這些流程不熟，還是交給我的私人律師去辦吧。”說罷，取出鋼筆，就在要在協議書上簽字。
而張寒，見狀卻忍不住伸出手，一把按在了離婚協議書上。
這一舉動，是張寒下意識的動作，當手掌按在離婚協議書上之後，不僅是柳如煙愣住了，就連張寒自己，都愣住了。
柳如煙抬頭，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張寒，然後搖了搖頭，說道：“讓我簽了吧，這樣耗著，於我，於你，都沒有任何意義。與其一直這樣痛苦的折磨彼此，還不如盡早有個了斷。而且，這不是你這次回來的目的嗎？”
柳如煙雖然說的決絕，但，張寒還是從她的話中聽出了一絲疼痛與不舍。
如果不是別無選擇，誰又願意讓自己的家庭支離破碎呢？
又有哪個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變成單親家庭呢？
“你是暖暖的親生父親，就算我們離婚了，以後，你也有權利來探視暖暖，放心吧，我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不會不讓暖暖見你的。”柳如煙拿著鋼筆，低聲說：“還有，暖暖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在不為難的情況下，和她相認吧。但這個過程，不要太突兀，要讓暖暖慢慢適應。”
聽到柳如煙的話之後張寒心底一酸，隨後，一把將離婚協議書抓了過來，狠狠的一扯。
伴隨著‘撕拉’一聲，離婚協議書，被張寒撕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