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潤卻不說話了,臉紅撲撲的,不舒服地蹭了蹭手臂,一副就要在這裏睡著的模樣。
江懿等了會兒,沒等到他想要的,反而聽見一陣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許子潤睡著了。
江懿氣得笑了,不知道想起什麼,眼神微暗,戳著許子潤側臉說:“行,這兩個我記住了。”
他毫無負罪感地又掐了掐,敷衍道:“以後還犯。”
許子潤其實沒有睡實,他甚至知道江懿把他抱了起來,然後好像在洗臉刷牙,還給他換了衣服……
但他實在太困了,困得連話都懶得說,酒精侵蝕的大腦鈍鈍的,迷迷糊糊地任憑江懿折騰。
如果他還能有力氣說話,他一定會表楊一句——
“江總管,伺候的好,朕有賞。”
江懿拎著個玩偶似的,擺弄許子潤軟成一團的身體。
幹淨睡衣放在了床頭,是譚芸給買的,上麵的圖案是一大顆一大顆的紅草莓,可可愛愛。
如果是許子潤,挑的大多都會是黑白灰三個色係,最多還會再買深藍色的。
他皮膚白,長得也漂亮,就算穿低調的顏色也遮不住稠麗漂亮的臉,對外總一副看誰都像空氣的冷冷淡淡模樣,和熟人才會露出最嬌氣任性的一麵。
像散落在素色餐桌上,色彩飽和的草莓,一眼看過去,就被牢牢抓住視線。
江懿一件件脫掉許子潤身上的衣服,視線一點不客氣地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又瘦又白,還軟。
想起許子潤剛才的話,他想了想,貫徹了“以後還犯”方針,在許子潤腰側掐了掐,留下兩個淺淺的紅印,才把新睡衣套在他身上。
套褲子的時候出了點問題,許子潤可能被折騰的煩了,或者突然被掐不高興了,兩條腿蹬來踹去。
江懿穿了幾次都沒成功。
一杯酒全喝了,江懿現在也是暈的,全靠意誌力在這兒硬撐。
第五次失敗後,他嘖了聲,果斷扔了褲子,把許子潤用被卷成大號春卷塞到床裏麵,自己去洗漱。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腳步有些浮動。
醉了。
冰涼的水打在身上也沒能減緩酒精的效果,江懿洗完澡出來,“春卷”已經有些散了。
外麵是他的被,被他隨誰疊成一條整齊碼在床的最邊緣,然後動作不算輕柔地抖落春卷的“餡兒”——許子潤。
冬被一點也不小,睡兩個人也綽綽有餘,江懿躺進去,手臂一撈,把貼著牆尋涼快的人撈進了懷裏。
可能他剛衝完涼水澡,身上冰冰涼涼的,許子潤迅速忘記那麵牆,拱過來貼著他。
江懿被他緊緊抱住,腦袋還在胸前蹭啊蹭啊,像個貪涼的貓兒。
江懿拽開開始往他胸前塗口水的人,桃花眼裏幾分醉意朦朧,直直地看著那張睡相不老實的臉。
他看了很久,才啞聲開口。
“潤潤,你是不是喜歡我?”
低沉的聲線擴散在小小的床鋪,卻沒有人可以回應。
懷裏的人被拽開,就乖乖地躺進他臂彎,很好說話地蹭著他肩膀睡,對周圍的一切一無所知。
江懿得不到回答,也沒在意,隻緩緩收緊手臂,把人更深地按進了懷裏。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跨上小電驢飛奔向隔壁,邊飛邊道:真真切切“兄弟情”。
【江懿:我覺得他喜歡我,但是他否認了,自信心動搖半秒jpg】
【決定勾引看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