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道友竟然有如此強大的武器,實在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們幾人都要葬身在火炮之下了。”戚海驚魂未定的說道。
那沙賊戰船的火炮可不是尋常武器,真要挨上一擊的話,築基期修士也難留全屍,因為羽魂的身體已經煉製的刀槍不入,所以才能抗下被削弱後的炮彈。
糜檀也是從船艙裏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作為一個凡人,他沒嚇尿褲子已經算是膽大了,他走到韓冷的身前,一個勁兒的稱謝,臉上也是露出了劫後餘生的表情。
“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保護商船,這些禦敵之事,是我應該做的。”韓冷說道。
“多謝韓仙師了,我以吩咐下人備好了酒菜,為了慶祝商船躲過一難,同時也為酬謝韓仙師,還望仙師不要推辭。”糜檀一臉期待的看著韓冷說道。
這糜檀還真是膽子大,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竟然還有功夫張羅酒宴,不過韓冷看在這糜檀盛情難卻,就欣然答應了。
四人在船艙裏大快朵頤,羽魂獨自守在船頭,被韓冷說是早已辟穀不食,幾人也就沒有多問。
這頓飯美味無比,玉饌珍饈,瓊漿玉液,韓冷也是沒有用靈力化解酒力,任憑酒氣在體內躥動,直喝的滿臉通紅,眼冒金星,酒過三巡,幾人都是醉醺醺的模樣。
杯盤狼藉,夜色籠罩。
韓冷讓羽魂把自己抗到了房間裏,人往床上一躺,瞬間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自打擊退了沙賊之後,商船一路上暢通無阻,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潰逃的一船沙賊嚇到了附近的其他沙賊,讓他們不敢把船開到這一條航線上來。
韓冷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商船就已經靠了岸,碼頭上人聲鼎沸,各種吆喝聲都透過舷窗飄了進來。
他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就坐在床上運行了一下體內靈力,把體內殘留的酒力完全化解了。
接著他就走出了房門,站在船頭看著寬廣的迷風港,一眼望不到頭,周圍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貨船。
韓冷用隱氣術把自身的修為壓到了煉氣期,這樣一來的話,他在人群裏就不會顯得惹眼了,接著他又把乾坤袋放進了衣服的口袋裏,換了一個行李袋抗在了背後,龍紋劍也被他放到身後背著,要偽裝就要像一點,窮困潦倒的修士是沒有靈石買乾坤袋的。
行李袋裏有一半裝的都是銀兩,還有一半是三顆中品靈石。
他所在的的糜家商船,也是伸出了一條長長的橫板架在船身和碼頭上,一個個穿著粗布麻衣的苦力正費勁的扛著麻袋送到岸上,糜檀也是早早的就下了船,和碼頭上的行腳商說著話。
韓冷從船上跳到碼頭上,伸展了一下因為睡懶覺而略有僵硬的身體,就是慢悠悠的走到了糜檀的身邊。
正在和一個大腹便便的商人說話的糜檀,一見到韓冷走老,立刻笑著說:“韓仙師你醒了,戚仙師和呂仙師他們已經進城買東西去了。我們的商船會在碼頭停靠三天左右,準備采購一些貨物回去。這段時間裏韓仙師是可以自由活動的,你可以去前麵的天星城裏找找有沒有水心草。”
韓冷隻是輕輕的點頭,然後就閑庭信步的往城裏走去,跟糜檀說話的那個商人,看到韓冷之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商人,很少和修士打交道。
“糜兄竟然結識了仙師,你出海的時候想必就安全多了。”那商人羨慕無比的說道。
糜檀聞言一笑:“那是自然,有修士護航,一般的沙賊都不敢堵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