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人是仙師?”胡同口的陶軒耳朵異常好使,竟然聽到了張砍刀說的話,他的心裏咯噔一下,好家夥,自己怎麼惹到仙師了,這不是要了命了。
陶軒趁著韓冷還在和張砍刀商討,就悄悄的把頭收了回去,確定韓冷沒有跟來,他就撒丫子瘋狂的逃跑。
希望能逃過此劫吧,陶軒一邊飛奔,腦中一邊這麼想著。
韓冷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陶軒,他冷笑一聲,背後的龍紋劍就化作一條紅光飛了出去。
紅光速度很快,眨眼之間就飛到了陶軒的前麵,泛著寒光的劍刃指著陶軒的臉,感受著死亡的氣息離自己越來越近,陶軒隻好停了下來,轉身朝著胡同的位置走去。
沒過多久,陶軒就被龍紋劍驅趕著重新走進了胡同裏。
“這都是陶軒指使我們做的,仙師要是想罰的話,應該找陶軒算賬。”男子小聲的嘀咕道。
這話也被陶軒聽見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咆哮道:“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你們兄弟三人一個個體壯如牛,是怎麼說出我指使你們做事這種話來的,明明你你們仗著自己厲害就吩咐我騙人的,現在碰上了更厲害的仙師,反倒是惡人先告狀了啊!”
“住口。”韓冷皺眉道,這幾個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還搞起窩裏鬥了。
“好好,我不說了。仙師您明察秋毫,一定不要錯怪了在下,在下完全是被他們三人以武力要挾的,要不然在下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騙仙師啊!”陶軒作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好像說的煞有其事。
那兄弟三人空有一身的本事,沒有能說會道的嘴,竟然沒有反駁陶軒說的話,隻是暗自生氣,臉色都脹紅了。
“你們是一丘之貉,別耍嘴皮子了。你都離開了這兄弟三人的視線,本可以逃跑的,卻還是行騙於我。現在想臨陣倒戈,求我放過你,實在是令人不齒。”韓冷一字一句,麵無表情的說道。
陶軒頓時語塞,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也不再巧言舌辯,混淆視聽了。
張砍刀兄弟三人見陶軒吃癟,臉上那鬱結的怒火也是消散了不少。
“你們兄弟三人應該經常混跡於天星城吧?”韓冷問道。
“回仙師的話,在下雖然是半吊子修士,但是家就是這靈域附近的,從小就生長天星城裏,這裏就跟我家是一樣的。”張砍刀雖然不知道韓冷問這話的意圖何在,但是求生的本能告訴他要把所有知道的東西都詳細的說出來,而且他說了自己是天星城的居民,說不定會讓眼前這仙師有所顧忌,畢竟天星城也是屬於靈域管轄的,東荒之地還沒有哪個門派或者勢力敢挑釁靈域。
韓冷說道:“你知道天星城的哪裏賣著水心草嗎?”
韓冷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兄弟三人的臉上同時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語似的。
“仙師您是第一次來天星城吧?”張砍刀問道。
韓冷點了點頭,讓他站起來說話。
張砍刀點頭拜謝,就站起身拍了拍膝上塵土,口中說道:“仙師有所不知,這天星城雖在靈域最邊緣,但是城中卻有座侯爺府,那是東荒之主親自冊封的平疆候。他有一個女兒名字裏帶有水心二字,所以城中為了避諱這兩字,都不賣水心草。而且水心草雖然珍貴,但是藥效不佳,也很少有人買這種靈藥。”
這種秘聞,隻有他們這些經常在城裏生活的人才知道,而且還是有修為在身的,像陶軒這種隻會耍嘴皮子的人,也是沒有資格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