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不要聽他胡說,我對老爺忠心耿耿,日月可鑒。這一切都是他編造出來的謊言,他就是想挑撥我和老爺的關係!”少婦的兩眼哭的通紅,布滿了血絲,歇斯底裏的大喊著,她知道毒害島主會落得什麼樣的悲慘下場,她還不想體驗那種生活。
邢德光對少婦的叫喊充耳不聞,他對自己的小妾根本沒有感情可言,一個女人罷了,甚至不如養的狗來的親切。
尤其是這個女人在自己的飯菜裏下毒,這是最讓邢德光忍受不了的事情。
韓冷一直沒有說話,這畢竟屬於島主的家務事,他作為一個外人,還是看著就好,可不能隨便攪和進去。
旁邊的陳武冷笑著說:“以前沒被發現的時候,你還在問我怎麼調配毒藥不容易被發現。現在事情敗露了就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最毒婦人心,沒想到這句話竟然是真的,我當初真的是瞎了狗眼,才會覺得你這樣的女人值得喜歡。”
“你少在這裏瘋狗亂咬人,我一個弱女子,如果不是受到你的威脅,怎麼敢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你自己想死別拉著我來墊背,我打心裏就不喜歡你,是你舔著臉自己追來的,我可沒有要求你做過什麼。”少婦冷言冷語的說。
這句話就像是寒冬臘月裏的一盆水,澆在了掉進冰窟裏的陳武頭上,他的心在刹那間破碎,渾身上下似乎都涼透了。
“好...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像你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也沒有留在世上的必要了!”陳武的麵色忽然一寒,眼神也在瞬間變得犀利,他的右手忽然伸出,直接貼在了少婦的額頭上。
少婦驚恐萬狀的吼道:“你...你要幹什麼嘛?啊...我...的頭好疼...”
話還沒有說完,少婦的聲音戛然而止,隻見她那紅潤的臉頰逐漸變得蒼白,飽滿且富有彈性的肌膚瞬間變成了褶皺的老樹皮,仿佛她體內的鮮血被抽出來似的。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陳武的右手,隻見他的手掌上散發著絲絲黑氣,強大的吸力就是從他的手掌裏傳出的。
沒過多久,少婦就變成了一副皮包骨頭的架子,雖然這個體型是無數少女夢寐以求的,但是,估計沒人願意以失去生命為代價換取這樣一個死氣沉沉的好身材。
“化血大法!你...你是血魔宗的...”邢德光驚呼道,曲池島上雖然沒有什麼修仙者,但是邢德光的閱曆豐富,他對修仙界也是有所耳聞,其中的幾個邪道門派,他了解的更加清楚,因為隻有這些門派才會在沙海的航線上攔截各大島嶼的商船。
尤其是血魔宗,更是臭名昭著,幾乎所有商行的貨船都被他們截獲過,所以各大商行的人在外出航行的時候,才會選擇花重金請求修士的保護。
韓冷在聽到這個門派的時候,心中也是震驚不已,因為麒陸城的東方盞,所使用的功法就是叫做血魔咒的,這一定和血魔宗有所關聯,難道說東荒的血魔宗已經滲入到了中原境內嗎?
不過眼下的情況危急,不是用來思考此事的時候,陳武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一腳把地上躺著的少婦屍體踢成了兩半,早就幹癟的屍體斷處隻有白色的肉片,一滴血都沒有。
鄒瑜立刻抽出腰間的兵刃,護在了邢德光的身前,他握刀的手微微發抖,心中也是驚懼交加,他剛才可是親眼目睹了少婦被吸幹血液而亡,如此恐怖的殺人手段,簡直堪比妖魔,他雖然武道修為不俗,但是也沒有對付過這種妖魔化的人。
“看來邢島主這麼多年的行商生涯裏見識了不少東西,竟然連血魔宗和化血大法都知道,不過我並非是血魔宗的弟子。隻不過前幾日外出的時候,碰到了一批戰敗的沙賊,他們船上的護陣被人打破了,我就帶人衝了上去,就從死去的那個沙賊頭領身上翻到了這本化血大法的秘籍,反正你們幾個今天都要死了,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們,好讓你們死的明白。”陳武在這個時候已經恢複了平靜,不急不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