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四個多小時的搶救,傷員總算是脫離了危險,紀歌也累的不行了,她疲憊的走出手術室,一旁的金正國遞給她一瓶水。
“謝謝。”紀歌也正渴的難受,接過水,一口氣就喝光了一瓶。
“紀大夫,你的醫術很精湛,中國的醫術博大精深,真是讓人佩服。”金正國對紀歌很的欽佩。
“謝謝你的誇獎,我隻是喜歡醫術,其他我也不會什麼,對這方便就用的心要多一些兒,金大夫的醫術也很不錯。”紀歌也誇了誇金正國。
“和你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紀大夫,現在已經兩點了,過了吃午飯的時間了,我去叫外賣,將就吃一點兒吧。”金正國建議道。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我不挑食,什麼都可以,隻是不能太辣就可以了。”紀哥也確實給累壞了,她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趴在桌子上,很快的就睡著了。
金正國看著睡的香甜的紀歌,把外賣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把門帶好,輕輕的出去了。
穆思修聽到了叮叮當當的器械聲,也感覺到自己的頭和胸被切開又縫合上,雖然不痛,可是那刀割破皮膚的聲音,他聽的真真的,才一年時間,就又進了醫院大修,當兵的時候都沒有這麼頻繁過。
他聽到了消息,說是紀歌在法國巴黎,他放下了所有的事情,連月之恒都沒有告訴,想來確認一下,沒想到會出車禍,當時自己的速度也很快,想確認的心情太急切了,看到那個孩子,特別是那孩子轉過的臉,他就會想到自己的孩子,狠狠的撞到了旁邊的房子上。
輕微的動了一下,穆思修這才發現身上好痛,麻藥已經失效了,那鑽心的疼痛,讓穆思修倒抽了一口涼氣。
手和腳都沒有什麼知覺,唯一清醒的就是腦袋,很多的事情在腦袋裏過著,就如同放電影一樣。
最多的就是紀歌的那張臉,有笑的,有怒的,有哭的,有嗔的,沒個神態都讓他心動不已。
這巴黎這麼大,不知道要到哪裏去找她,找到她又該怎麼辦?強行帶回去?還是到法國來陪她?這些問題都是其次,主要的問題是,紀歌會怎麼對他?
想了很多,想到情深之處,穆思修睡著了,直到有人在輕輕的擦拭他的臉,他才清醒過來。
麵前的小護士金發碧眼的,長的很漂亮,給穆思修擦拭臉上的血跡的時候,豐滿的柔軟都貼在了他的胸口上。
“還挺帥的,這臉上好多的血,可能有點兒痛,你忍著點。”露絲仔細的擦拭著穆思修臉上的血跡,當那血汙一點兒一點兒的擦拭掉的時候,露出了穆思修那刀刻一樣俊朗的五官。
“一切都很正常,金醫生,病人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明天就可以轉到一般的病房了。”露絲對著來查房的金正國彙報了穆思修的病情。
“詹姆斯,你覺得哪裏不舒服嗎?”金正國溫和的看著穆思修,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有。”穆思修看到法國的醫院裏還有著東方人,知道是今年才新招的醫生。
“你不用擔心,有需要聯係的家人嗎?”金正國記錄了一下穆思修的情況,又親切的問道。
“不用。”穆思修還是簡單的兩個字,露絲看著這位惜字如金的病人,也許是把腦袋給撞壞了。
“好的,那你好好休息,露絲,隨時觀察病人的情況,有問題及時報告。”金正國又朝其他的病房去了。
“什麼?爺爺病了?腦溢血,好,好,我馬上回國。”紀歌接到媽媽的電話,整個人都不好了,爺爺昨天不知道怎麼從輪椅上摔了下來,得了腦溢血,紀歌找到愛麗絲醫院的院長請了假,回去收拾的東西。
“紀歌,我現在走不了,你要替我給紀爺爺問好,我也會在這裏為他祈福的。”段煉抱著三個月的女兒,想回去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