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你醒了?”穆思修守著陸雅琴,她一直昏迷了好多天,在國內都沒有辦法了,隻能送到了法國,看樣子雅琴當年為了救自己是傷的不輕。
“嗯,思修,你怎麼在這?”雅琴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穆思修,好,把穆思修引開了。
“雅琴,醫生說你是舊疾犯了,來的很猛,如果不出國治療,很有可能就去了,雅琴你受苦了。”穆思修幫陸雅琴把被子拉了拉。
“哦,我隻是記得我的心裏好悶,醫生說我不能急,也不能生氣,可是我忘了。”陸雅琴低著頭揉著衣角,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不怪你,都是我沒有把你保護好。”穆思修把陸雅琴抱在了自己的懷裏,輕聲的安慰著。
他打了紀歌,到現在都沒有解釋的機會,淩風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都沒有聯係。
“思修,你就在這裏陪我好嗎?我好怕,我真的好怕你會離開我。”陸雅琴環著穆思修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前。
“好,我陪你,不會離開你的。”
“思修你真好。”陸雅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紀歌,你就等著破產吧。
穆思修都要瘋了,給淩風打電話打不通,給穆氏的其他人打電話,都占線,最近通訊業是怎麼了?難道是要罷工了嗎?
天天都被陸雅琴纏著,在愛麗絲醫院裏,已經住了二十多天了。
“雅琴。”穆思修想提出讓她出院可以回國了。
“思修,不要說話,我們就這樣多好,我想我是孤兒,能得到你的愛,是多幸福的事情,我們結婚好嗎?”陸雅琴撒著嬌,當年訂婚是穆思修為了感恩,可是卻一直不提結婚的事情,都五年了,媳婦都敖成婆了。
“好,等你把身體完全調理好了,我們就結婚。”穆思修推脫道,聽醫生說陸雅琴的身體一時半會的好不了。
“真的,那我一定聽醫生的話,好好的調理。”陸雅琴望著穆思修,很好,隻要你說這句話,我很快就會好的。
“嗯,乖,再睡一會兒吧,我在這守著你。”穆思修把陸雅琴放平在病床上,看著這張臉,眼前就幻想著另外的一張臉,現在肯定還在生自己的氣。
淩風在國內也急,這紀氏出這麼大的事情,穆總卻一點兒都沒有表示,現在還聯係不上了,淩風在心裏默念:總裁,這次看不能怨我了,我已經盡力了,看樣子你是故意的。
連淩風都覺得穆思修是故意讓紀氏破產然後躲起來了。
“宣告破產吧,拍賣後的資金除了賠償款,有多少就分給幾位股東,所有的債務就把我名下的房地產都賣了吧。”經過資產評估,紀氏已經無力再經營下去了,紀歌也不想做無謂的掙紮。
“留一處吧,要不小小住哪裏?”李秀賢抱著小小,臉上也都是悲切。
“媽,我們已經沒有權利留了,那累累的債務,我們是還不清的,隻能把房產和古董全賣了。”紀歌何嚐不想給小小留一處居住的場所,可是不行。
“哎喲,作孽哦,當初我說什麼來著,什麼來著,你一個女人,懂什麼經營,早就該讓給你爸的,可是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整個紀氏都被你葬送了,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張麗也是真的悲哀,那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的沒了,之前他們還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現在成了個數字符號。
“就是,我也勸了她的,可是她就是不聽,要吃了虧才知道,晚了,晚了。”紀綱也在捶著胸口。
紀歌沒有理會他們,也不想理會他們,隻有紀莫雨沒有說什麼話,他走到紀歌的身邊,捏了捏紀歌的手,然後無意的碰到了紀歌的口袋,抱歉的笑了笑。
“好了,不要再說了,紀歌這次是被人暗算的,如果是你們,紀氏可能破產的更快。”李秀賢見那一對狗男女那樣說著自己的女兒,可是不服氣。
“紀歌,我在法國還有一處莊園,隻是有點兒偏僻,不過那裏風景美麗,寧靜,你們可以先到那裏住著,然後再慢慢的想辦法。”禹鴻度在紀歌最難的時候,一直都幫著她。
“好吧。也隻能這樣了。”紀歌再次的看了看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屋,這裏就要屬於別人了,她在心裏默默的發誓,我紀歌還會把你們都贖回來的。
紀氏的破產很快被清理了,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就處理了大部分,還有一些兒手續之類的,紀歌也都委托給了禹鴻度,她帶著母親和小小,再次踏上了異國之路。
“媽,我們從這裏走。”禹鴻度把紀歌母子三人送到了機場,臨時有電話他就先回去了,紀歌帶著李秀賢和小小,出了去法國登機口,來到了去美國的登機口。
“歌兒,你要去美國?”李秀賢很詫異,明明說好的是去法國的,那裏很熟悉又有現成的房子。
“嗯,我不想一直依靠學長,我要學會長大,學會自己麵對一切,我要從頭學起,學習金融,而最好的地方就是華爾街!”紀歌給母親解釋,她已經把機票改簽了。
“好,媽媽支持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媽媽可是財金的老手。”李秀賢見這次的打擊不但沒有把紀歌打垮,反而把她的鬥誌激發出來了,心裏也很高興,她支持女兒。
於是三人就登上了去美國的飛機,在飛機上,紀歌在找手機的時候,卻掉出了一張卡,卡上還寫著密碼:xxxxxxx。
“媽這是你的卡嗎?”紀歌把卡拿給李秀賢看。
“不是,我沒有這樣的卡,這是儲蓄卡。是不是你的?”李秀賢問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