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妹妹,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全是曖昧的,你看她的眼神,哼!”段煉嚼著蘋果,歇了口氣。
“老婆,我看她的眼神可是很正常的,完全沒有一點兒非分的想法,月亮,去給爸爸倒杯水。”月之恒把女兒支走了。
“我隻對你有想法,嘿嘿。”月之恒湊到段煉的耳邊說道。
吃了飯,月之恒就讓小王把月亮帶去玩了,自己一臉嚴肅的說是要辦很重要的事情,讓月亮不要來打擾爸爸。
關上了房門,月之恒抱著段煉就朝著浴室走去。
“哎,哎,一個一個的洗。”段煉可不想在浴室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那八塊腹肌,誘人的人魚線,段煉隻是想著都流鼻血。
“你累了,我幫你洗。”月之恒壞壞的笑著。
“誰讓你洗了,我自己會洗。”段煉拍著月之恒。
月之恒把段煉放在洗漱台上,吻著她,最後還真的是月之恒幫段煉洗澡,洗完了抱上了床,段煉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放下了段煉,月之恒的電話響了,是穆思修打來的,他心裏想著這家夥的電話來的真是時候,早一點兒都接不到了。
“喂,之恒,聽說你回來了?出來喝酒,陪陪我。”穆思修在酒吧裏,已經喝的有些兒微醺。
“好,你等著。”月之恒看了看段煉熟睡的麵容,掛了電話走過去親親段煉,才起身離開。
燈紅酒綠的酒吧裏,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昏暗的燈光下,讓人覺得很是神秘。
吧台上,坐著兩個出類拔萃的男人,很多女人走過的時候,都想上去搭訕,可是兩位帥哥卻根本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你是說紀歌回來了?她為什麼沒有跟段煉聯係?”月之恒也很同情紀歌,也欣賞她的堅強。
“她也許是不想讓段煉擔心吧,我已經查出來了當年的事情是陸雅琴所為,我也替她報了仇,可是她還是對我耿耿於懷,不能原諒我,你說,我怎麼辦?”一瓶酒下了穆思修的肚子。
“你當年的事情沒有跟她解釋嗎?”月之恒也喝下了一瓶酒。
“解釋了,可是她對我為了我媽打她的事情也不原諒我,之恒,你說這男人是有多為難,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在商場上爾虞我詐,我都不怕,可是這媳婦和婆婆之間的矛盾,我卻束手無策,我是不是很窩囊?”穆思修苦惱的又喝了一瓶啤酒。
月之恒笑了笑,拍了拍穆思修的肩膀:“媳婦是用來疼的,她在最美好的年紀,舍棄了家人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都是因為愛我們,在家裏是嬌嬌女,到了婆家就被你不當回事,既要照顧你,還要照顧你媽,還要為你生孩子,人家憑什麼?
你媽生你受了苦,可是那是你爸造成的,應該你爸去疼你媽,你隻是孝順就可以了,也不可能事事順著你媽,你媳婦為你生孩子九死一生,你卻不知道去珍惜她,人家憑什麼還一直傻傻的為了做一切?
現在的女人,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掙的了錢,打的了小三,開的了車,養的了孩,你認為人家求你什麼?你再不好好表現,被人家捷足先登了,你就回去守著你媽過日子吧。”月之恒把自己的心得給穆思修分享。
他就不會讓自己的老婆受委屈,什麼事都講個理,婆婆不講理的時候,兒子還跟在婆婆的後麵數落媳婦,那他的婚姻也該完蛋了。
“之恒!”穆思修對著月之恒大叫了一聲兒,引得酒吧裏很多的人都看了過來。
月之恒看著穆思修,不知道他突然沒有了形象是要鬧哪樣。
“你一句話提醒了我,我一直在苦惱著,我現在總算是想通了。”穆思修給了月之恒健碩的胸膛一拳。
“什麼叫一句話,我是說了很多句話好伐。看你聽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候犯糊塗!”月之恒也給了穆思修一拳,他覺得該把穆思修打醒了,他媽沒回來的時候,他追紀歌挺有辦法的,他媽一攪合,他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聽了月之恒的話,穆思修也不喝酒了,他明白了自己該怎麼做,他要挽回紀歌一定要挽回。
“紀歌,你在嗎?”禹鴻度給紀歌打了個電話。
“在的,鴻度,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紀歌聽著禹鴻度的聲音懶懶的,覺得有點不對勁。
“紀歌,如果我什麼都沒有了,你會要我嗎?”禹鴻度也是覺得特別的疲憊,他已經跟家族戰鬥了很久了,他還是不想放棄。
“鴻度,回法國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家裏逼你結婚嗎?隻要你喜歡,你就聽家裏的話吧。”雖然禹鴻度是紀歌的初戀,雖然她曾經愛他愛的發狂,可是現在她已經是人婦,還有了一個孩子,她也配不上他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