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下班了還不進來。”穆思修聽到門口有人說話,就從別墅裏走了出來。
“穆先生,穆先生,你還記得我嗎?”那女人看到穆思修比看到紀歌還要熱情的多。
“你是?”穆思修也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是文小嬌啊,就是你們那天晚上救的那人,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的母親已經入土為安了,我的臉也恢複的差不多了。”文小嬌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沒事,不用謝,來紀歌,進來準備吃飯了。”穆思修一聽是這事,也沒多在意。
“穆先生,我要感謝你們,你們就收留我在你家做保姆吧,我不要錢,隻要有一口飯吃就可以了,我沒有家裏人了,我隻有母親一個親人,現在母親也沒了。”說到這裏,文小嬌有點兒傷感。
“不用,我們家不需要保姆,你到別處去吧。”穆思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拉著發呆的紀歌就進去了。
“穆夫人,穆夫人,我是真心想給你家當保姆,反正我也是一個人,哪裏黑了哪裏歇,如果你們不收留我,萬一我遇到那種心眼小的女主人,或者色眯眯的男主人,你們不是就白救我了嗎?”文小嬌低頭垂淚,在瑟瑟秋風裏,看著很是可憐。
“思修,我們就收留她吧,這樣你就不會太累了,哪裏有一個大男人在家裏做家務的,你能給我們做飯我都很開心了,家裏還要打掃衛生,洗衣服,這些都需要人的。”看著文小嬌的樣子,紀歌動了惻隱之心,她也不想穆思修一直在家裏做家務。
“對呀,對呀,我會做很多的事情,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我都可以做的。”文小嬌擦幹了眼淚,一雙手拉著鐵門的欄杆,像看救命稻草一樣的看著紀歌。
“好吧,那你就留下來,把身份證拿給我看看。”畢竟是一個陌生女人,該有的警惕性還是要有的。
“好好好,那,這就是我的身份證。”文小嬌從帆布挎包裏摸出了身份證。
穆思修看了一下,是D市農村的人,那天晚上也聽說是來找人,不過是沒有找到而已。
“你來找你舅舅,還沒有找到嗎?”穆思修把身份證還給了文小嬌。
“不是沒找到,而是我舅舅早就出車禍死了,他們家的人嫌那房子不吉利都搬走了,我們也很久都沒有聯係了,我媽給我的地址,早就變了。”
真是沒有最命苦,隻有更命苦,文小嬌的遭遇也夠慘的了。
“進來吧。”紀歌打開了門,讓文小嬌進了別墅。
“哇,你家的房子好大,好漂亮,比我們村村長的房子都要大多了,比祠堂還要大,真漂亮,我長了二十五歲,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進了別墅,文小嬌一路的感歎,眼裏都是羨慕的眼神。
“我住哪裏?”文小嬌拎了拎帆布包。
“你就住一樓靠廚房的那一間吧,那是以前保姆的房間,正好空著,也還幹淨。”紀歌指了指廚房旁邊的房間。
“好,好,我去把東西放了就出來幹活。”
“媽媽,她是誰呀?”坐在餐桌上,紀小小看著多了一個陌生人,問紀歌。
“她是你文阿姨,以後就是我們家的保姆,會給你們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的。”紀歌給月亮和紀小小一人夾了一塊排骨。
“嗯,嗯,是的,我會照顧好你們的。”文小嬌和主人一起吃飯,顯的有點拘束。
“沒事,就和自己家一樣,吃吧。”紀歌看到文小嬌的拘束,就安慰她。
“哦,好了,我吃完了。”紀小小放下了碗,他不喜歡這個什麼文阿姨,不知道媽媽喜歡她什麼。
“不再吃一點兒了?”今天兒子吃的比較少,又讓穆思修擔心。
“老爸,你不是嫌我胖嗎?我減肥。”說完紀小小就走到客廳,拿過遙控板,看起了電視,他看的電視連大人都不喜歡看,他隻看財經頻道。
月亮看紀小小走了,她的碗裏還有飯,就有點兒急了。
“沒事,你慢慢吃,哥哥在看電視等你。”紀歌又給月亮夾了一塊肉。
“嗯。”月亮點了點頭,她也看到小小哥哥在客廳等她,才又安心的坐下吃飯。
“孩子們不太喜歡我。”文小嬌試探著問紀歌。
“沒事,可能是不熟悉,熟悉就好了。”紀歌也沒把小小的表現當回事。
“哦。”文小嬌又開始繼續吃飯。
吃了飯,文小嬌很自覺的把碗筷收拾了,手腳很麻利,看著是一個幹慣了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