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警方的調查取證,最終證實了宋浩明參與販毒和綁架,被判處二十年有期徒刑,開審判大會的那一天,尹月帶著傷聽了判決,當聽到宋浩明被判了二十年,還要歸還穆氏所有脅迫所取得的財產的時候,她暈了過去。
宋浩明卻沒有說話,他不甘心,可是現在卻沒有辦法,他鄙視的看了一眼尹月,這個女人真的還不如洛圓圓,隻是,洛圓圓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被判二十年都是尹月找的月家拖了關係才判的,要不宋浩明就是一個死刑。
可是現在的宋浩明可是一點兒都不會感謝她,他要的是無罪釋放。
最後被警察押進去的時候,他還狠狠的瞪了暈了的尹月一眼,早知道這個女人這麼沒用,當初真不該娶她。
一夜之間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點,穆思修依舊是穆氏的老總,宋浩明依舊是階下囚。
“喂,穆文豪,從今天起,你必須到穆氏來報到,參加穆氏的董事會。你一天光想著分紅,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管,這樣的股東我也想當。”
穆思修給穆文豪打了個電話,他現在也不想一個人累了,這穆氏還有百分之三十是穆文豪的,那也是一個大股東。
“哥,我不是股東,我不要那些股份,確認書上我也沒有簽字,我現在隻想靜靜的等著我的孩子的出生。”穆文豪拿著電話,眼睛卻離不開陸雅琴,經過心裏醫生的治療,陸雅琴的狀態好多了。
醫生說,陸雅琴的病就是因為長期的心裏壓力,加上心裏對他的恐懼變成了厭惡,那厭惡其實就是掩藏著心裏的害怕。
聽到這些,穆文豪真的是給了自己幾個耳光,他對不起的人太多了,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要了,隻要陸雅琴母子平安,母親可以陪伴在他的身邊就好了。
“你簽不簽字,那確認書也是生效的,還有你是穆氏的子孫,這個穆氏你就該來操心的,以前沒讓你來是因為你的心思不對,我就幫你照看著,現在年姨也找到了,所以你就該來公司了。”穆思修可不給穆文豪偷懶的機會,他還想著等穆文豪上手了,自己好跟紀歌到世界各地去逛逛,還想再生個閨女呢。
“哥,我……”穆文豪還想著拒絕。
“明天九點到公司門口,就這樣,我的事情還多的很,沒功夫跟你扯。”穆思修說完了就掛了。
“哥,哥。”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嘟嘟”的聲音。穆文豪苦笑著看著電話,哥對自己情深義重,而他卻跟個白眼狼似得,他哪裏還好意思去公司,不過,哥都打了幾次電話了,不去也說不過去,還真的是很糾結。
“文豪,你明天就去吧,雅琴我可以照顧,你哥對你也是一番苦心,你也可以去幫幫他,他隻有你這麼一個兄弟,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年豔玲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穆文豪的身後。
“媽,你覺得我該去嗎?可是我又覺得我沒臉見他,我好糾結。”穆文豪看著年豔玲,媽媽也老了,再也沒有年輕時的美麗了。
“你去幫他,不也是對他的報答嗎?他已經給了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也是大股東了,公司也是你的,你也該操心了,雖然你以前是做了錯事,不過你哥都不計較了,你還一直糾結什麼,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躲避,而是去補救。”
年豔玲語重心長的告誡著自己的兒子,穆文豪對媽媽已經坦白了自己所做的錯事,還好沒有釀成大禍。
“好,媽,那我明天就去,雅琴最近好點了,就靠您了。”年豔玲的一席話,正好給穆文豪指明了一條路,他也振作了起來。
穿上了白色的襯衣,套上了黑色的西服,加上本身就身材高大,倒還真是跟穆思修有的一拚,穆文豪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很滿意,慢慢的撕下了臉上的那道疤,其實他的那道疤早就整容治好了,他之前是想讓自己記住對穆思修的仇恨,才做了一塊貼在臉上。
後來他知道做錯了卻一直不扯開,是想讓自己記住自己所犯的錯誤,現在,他要重新做人,當然要把所有的不好的東西都給拋棄,要堂堂正正的做一個男人。
撕下疤痕的臉,和穆思修有著同樣標準的五官,這張臉連穆文豪都差點兒忘記了。
“媽,你看我這樣可好?”穆文豪走到餐廳,看著在忙碌的年豔玲,擺了一個帥氣的造型。
“你是?文豪?文豪你臉上的疤痕怎麼沒了?”年豔玲看著帥氣的兒子,驚喜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