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思修睡眼朦朧的看著紀歌,紀歌那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裏發著光,讓穆思修不由得調侃她是又想起了誰。
“老公,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你今天看到誰了?難不成看到鬼了?”穆思修捏了捏紀歌的臉蛋。
“我今天看到月之恒了,活生生的月之恒,就在中心商場的香奈兒專賣店裏,跟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長的很高大也很英氣。
兩人看上去關係非同一般,我喊月之恒,月之恒卻不認識我,她看到我就要把月之恒拉走,我去攔著他們,因為段煉還在試衣間換衣服,我想等段煉出來,讓他們夫妻兩見麵,可是那個女人好像不想讓月之恒看到我們,她把我推倒在地上,還把腳給崴了。”
紀歌把今天下午的遭遇簡單的給穆思修說了一下。
“你的腳崴了?嚴重嗎?給我看看。”其他的對於穆思修來說都不重要,他的耳朵裏隻聽到了自己老婆被人推倒了,而且還把腳給崴了。
穆思修翻身起來,抬起紀歌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今天下午周大哥用冰塊敷過了,已經沒事了。”紀歌想都沒想就說出來了,說完感覺到屋子裏冷颼颼的,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你今天下午碰到了周大哥?周大哥還給你用冰敷腳了?”穆思修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誰給他老婆敷腳了,還是沒有反應到月之恒身上去。
“嗯,老公,你說月之恒怎麼沒有死?身邊的女人又是誰呢?”紀歌可不想穆思修一直都在周大哥給她敷腳的這個問題上糾結。
穆思修沒有說話,隻是拉開了燈,仔細的查看著紀歌的傷勢,確定那腳踝已經沒有大礙了,才又重新的回到了那個話題。
“月之恒沒有死?這個我也不知道,等天亮了讓淩風去查查,有消息了我就告訴你,好了,今天是周末,再睡一會兒。”穆思修又把紀歌摟進了懷裏,倒在了床上。
不過這次可就輪到穆思修睡不著了。
月之恒沒有死,可是又沒聽月家說起這個問題,那期間是發生了什麼?月之恒還大搖大擺的出現在B市,那月家應該知道月之恒沒有死,這裏麵的隱情還大大的提起了穆思修的興趣。
穆文豪白天在公司忙著,晚上回家就抱著他的小寶貝,小女兒起名叫穆可為,就是想讓孩子從小就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小可為長的很像她的爸爸,小小的可是卻不胖,陸雅琴懷可為的時候,心裏的壓力太大了,加上又沒有太注意營養,孩子長的比較小。
可為吃東西也很斯文,隻能吃一點點,陸雅琴沒有奶水,全是喂的牛奶。
每天看著穆文豪回家了,陸雅琴把孩子遞給穆文豪,“文豪,我已經盡力了,可為就隻吃了幾口,還是你來吧。”
可為的胃口小,如果不是穆文豪,陸雅琴都沒那麼多的耐心去喂她。
穆文豪就把奶嘴一直都放在可為的嘴邊,可為實在是覺得她爸可憐,又吃幾口,然後又不吃了,穆文豪就一直堅持的等著她吃,到最後,可為都拗不過她爸,隻好吃了。
在穆文豪的堅持下,穆可為在兩個月的時候,總算是長的和其他的孩子一樣了,有肉了。
年豔玲也把陸雅琴的身體給調養好了,母女兩看著都非常的水靈,陸雅琴的心裏也開闊了,讓也越來越能吃,結果一不小心就長胖了,天天都嚷著要減肥了。
這天周末,年豔玲和陸雅琴在花園的躺椅上曬著太陽,穆文豪抱著穆可為在蕩著秋千。
穆文豪的電話響了,他把可為遞給年豔玲,看那是陌生的電話。
“喂,你好。”
“喂,你是文豪吧,我是你二叔啊,聽說你現在在穆氏上班了,你虧不虧啊?你也是穆家的兒子,為什麼你就隻能去打工?而他穆思修就要做老板?”穆大年在老宅呆著,已經沒有了經濟來源,心裏的這個氣啊,現在的生活全是靠著穆玲玲的工資來生活的。
“二叔?哦,是二叔啊,我不覺得虧。”穆文豪忽然接到穆大年的電話,很奇怪,再聽到他說的話,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
“哎喲,怎麼就不虧,你看看你,雖然不是嫡子,可也是穆家的兒子,也是繼承人,他們憑什麼就不給你股份,憑什麼讓你給他打工?你就不委屈?”穆大年想挑撥兄弟兩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