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X國的戰場上,月之恒帶領的部隊在援軍到來之前就全軍覆沒了,援軍在戰場上搜尋著遇難戰士的遺體。
何舒影作為何司令的女兒,利用特權她也來到了X國。加入了援軍進行著搜尋。
她內急要找一個地方方便,那地勢太開闊了,她走了很遠,才找到了一個稍微隱蔽一點的地方。
她方便完的時候,就看到有個X國的小男孩背著的傷員,艱難的朝前走,她追過去,看到那滿臉都是塵土的傷員,居然是大家都在找尋的月之恒,月之恒已經奄奄一息了。
那男孩背著他朝著安全的地方轉移,何舒影知道她的機會來了,她左右看了看,其他的人都還在戰場上搜救月之恒,都沒有想到一個X國的人會救他。
何舒影掏出手槍,指著那小男孩,男孩的眼神驚恐,他隻是想救這個維和部隊的人,沒想到他們穿的一樣顏色的軍裝,還會拿槍指著自己。
“我隻是救他,不會害他的。”小男孩用英語說著。
“我也是要救他,不過,你不能存在,他要感謝的人隻能有一個,所以現在有我就沒有你。啪!”何舒影對著那男孩就給了一槍。
那男孩捂住胸口就倒了下去,抽搐了幾下沒有動了,何舒影用腳踹開了那男孩,自己背著月之恒撤離了。
憑借著她對月之恒的悉心照料,月之恒很快的恢複了身上的傷,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這個消息對於何舒影來說可是莫大的好消息。
她得知月之恒結婚的消息之後,沉迷了好久,原來穆思修和月之恒都不是gay,兩人都一前一後的結婚了,她不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現在月之恒沒有了記憶,正好合了她的心思,她讓她母親給月之恒的母親聯係,一起謀劃了這次事件。
隻是她每每想起那孩子臨死前盯著自己的眼神,她還是會害怕,不過為了自己的幸福,她什麼都可以做!
月之恒躺的房間和何舒影離的有點遠,隔了好幾層樓,進去之後裏麵就有一位女子,在等著月之恒。
“你是誰?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舒影呢?你們把舒影怎麼樣了?”月之恒雖然頭暈的厲害,可是他的身體素質很好,還沒有到要倒的地步。
“我是你的妻子段煉,月之恒,你難道真的想不起來我嗎?”段煉轉過臉,盯著月之恒。
“怎麼又是你?你一直都跟著我有什麼目的?我已經去民政局查過了,我是未婚,沒有妻子。”月之恒扶著牆,他的腿有點兒軟。
“你過來,過來。”段煉對站在門口的月之恒招了招手。
月之恒趔趄著走過去,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要說什麼。
段煉指著床上的相冊,還有結婚證,“之恒,你慢慢看,這幾本相冊是我們結婚後照的,還有我們的孩子,你失憶了,想不起來了,並不代表就沒有發生過。”
月之恒走過去,拿起一本相冊,翻開一頁一頁的看著。
那上麵有段煉和他兩人照片,還有段煉大肚皮的照片。
再翻開一本,上麵有一個小娃娃的照片,是月之恒抱著那小娃娃,小娃娃慢慢長大了,是一個可愛的漂亮的丫頭,而那個丫頭就是前段時間他在一個小區看到的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在他的腿上坐著,笑的是開心極了。
“這個女孩是誰?”月之恒看著那小女孩和自己的合照,不是一張,是有很多張,每張的姿勢都不同,小女孩笑的很開心,他也笑的合不攏嘴,那畫麵要多溫馨就有多溫馨。
“她就是你的女兒,月亮,你還有一個兒子,名叫段思月,這個是我們的結婚證,還有就是穆思修是你最好的朋友。”段煉把結婚證打開給月之恒看。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的頭好痛,我的頭好痛,啊!啊!”聽著段煉說的話,月之恒的頭像要炸了一樣。
“之恒,之恒,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來人,來人。”看著月之恒痛苦的樣子,段煉也嚇到了,她喊了站在門口的人。
“怎麼了?”穆思修和紀歌都衝了進來。
“月之恒頭疼,是不是要恢複記憶了?我們把他送到名人醫院去,讓專家好好的檢查一下。”段煉扶起痛的倒在地上的月之恒,那麼大的個子段煉扶的很吃力。
“好,我讓淩風把何舒影的保鏢引開,我們送他去醫院。”穆思修幫著段煉扶起了月之恒。
“痛,我的頭好痛。”月之恒感覺到他的頭真的就跟要炸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