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婚禮請的人很少,一般的人都沒有在邀請的範圍之類,各大軍區的司令都來了,然後就是B市的政府要員和周氏,穆氏等在B市要風得風的人物。
穆思修是真的出差了,他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沒能去參加婚禮,紀歌也沒去,雖然知道應該有好戲,可是老公不在,她也沒有去湊熱鬧的興趣了。
直到婚禮馬上要開始的時候,紀歌接到了李麗姐打來的電話,她讓紀歌一定要去參加月之恒的婚禮,還要求把段煉也帶上。
紀歌聽到李麗的電話,也就沒有拒絕,她給段煉打了個電話,讓段煉跟自己一起去,段煉正愁沒機會去,正好就可以借著紀歌去看一場好戲。
紀歌選了白色的迪奧西服,下麵是黑色的長褲,腰間有一條彩色的腰帶,給黑白的西服增添了一絲色彩。
頭發也長長了不少,不再是白發,而是黑黝黝的青絲。
淡淡的化了個妝,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她去接段煉的時候,段煉也是穿的套裝,卻是全白的,兩人相視一眼,很有默契的笑了。
兩人來到月氏老宅的時候,這裏已經停了很多的軍車,前後都有很多的士兵在站崗。
對於每一個進出的人都查的很嚴,感覺像是總統駕臨一樣,不就是結個婚嗎?整的如此的森嚴。
紀歌揚了揚手裏的請柬,帶著段煉就進去找李麗了。
何舒影是軍人,她的父親也是很傳統的人,今天的婚禮是中式的,進了月氏的老宅,那裏麵擺了長長的宴席。
李麗也在忙碌著,她婆婆通知她讓她幫忙都是在三天前,也就是說,她作為月家的長媳,都是在三天前才正式知道了她的小叔子結婚的時間。
李麗看到紀歌和段煉的時候,對他們招了招手,然後帶他們去了休息室,那間休息室很偏僻,三人在裏麵坐著。
“這幾天之恒有什麼變化我也不知道,我都是在三天前才知道了確切的婚禮時間,不過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今天我公公要回來,他沒有告訴我婆婆,隻有我和之華知道。”李麗把公公要回來的消息告訴了紀歌和段煉。
“月將軍能回來就是最好的,月之恒那裏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蕭院長的方法可不可行。”紀歌對蕭敬業的辦法有點兒質疑了。
如果月之恒恢複了記憶,他不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還要繼續結婚吧。
如果蕭敬業聽到紀歌質疑他的醫療水平,可能是要氣的當場吐血。
“隻要我公公回來就好,他要是知道我婆婆做的這些事情,肯定會發飆的,我公公是一個正直的人。”李麗可以在月家生存到現在,一方麵是自己的老公對她好,還有就是公公對她也很不錯。
“那就好,我們可以看看好戲。”段煉也樂的看好戲。
李麗跟兩人聊了一會兒,就出去招呼客人了,留下了紀歌和段煉在屋裏坐著。
何舒影看著鏡子裏戴著鳳冠,穿著霞披的自己,心裏樂開了花,那火紅的嫁衣,把她的臉蛋襯的十分美麗。
“新娘子真漂亮,就和古代的美女一樣。”化妝師的助手看著何舒影都在小聲兒的誇著,聽到了何舒影的耳朵,就特別的舒坦。
“一會兒你們下去領大紅包!”何舒影對那幾個年輕的小姑娘說。
“謝謝,謝謝新娘子。”一聽有紅包領,那幾個小姑娘可是高興壞了。
化完了妝,化妝師再給何舒影細心的描了指甲,最後才給她蓋上了蓋頭,等著月之恒來迎娶。
月之恒看著床上的喜服,卻遲遲都沒有換,他的眉頭緊鎖,不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
“之恒,快點換上衣服,該去接舒影了,之華,你快去催催之恒。”華玉鳳今天穿著暗紅色的金線繡的旗袍,新燙的卷發用一根玉簪別在腦後,看著倒是挺和藹的,跟她的本質有很大的衝突。
“之恒,快換上衣服,吉時已經到了,我們要去接何舒影了。”月之華走了進來,他看到月之恒正呆呆的坐在喜服的旁邊。
“大哥。”月之恒喊了月之華一聲兒。
“之恒,你認出我了?”月之華也是今天才第一次見到月之恒,說是回B市有好久了,可是月之華連他弟弟住哪都不知道,更別說是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