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家都麵對著法官的無理要求,正愁拿不出證據的時候,從庭外走進來一個人,大家的目光都被他的那一句:“我可以證明,她當年可是身無分文的到美國去的。”
來人身穿一件米白色的針織衫,卡其色的褲子,黝黑的長發在後腦勺紮了一個小辮子。
濃濃的劍眉,明亮水潤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綿薄的紅唇,這位高大的男士長的那叫一個好看,讓在場的很多女士都移不開眼光。
正在往外走的段煉,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這個男人不就是那個幫她抓小偷的男人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男人大步的走了進來,他站在了紀歌的身後,一臉都是溫柔,那男人也是太優秀了,讓在場的人對他即好奇又欣賞。
“你?你是什麼人,出去,出去!”那位法官看到有人願意出來給紀歌做證,而且那個人還是那麼的優秀,他可不喜歡特別優秀的人。
“親愛的法官大人,你不是要紀女士提供當年身無分文的證明嗎?我可以提供,不過你為什麼會那麼緊張?難道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優秀的男人站在那裏,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紀歌望著身邊的這位男士,年紀看著也不大,大概也就二十來歲,長的可是眉清目秀的,不過怎麼這個人看著有點兒眼熟。
“那好,你叫什麼名字,那裏人士?證據拿出來給大家看看。”法官見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那位男士,也不好再趕他出去,他已經趕走了段煉,如果再把證人趕走,可能也不是很好交代。
“我叫紀莫雨,B市人,證據就在我的手上,我給被告的律師,讓他給你們。”紀莫雨把手裏拿的東西遞給了紀歌的律師。
律師迅速的打開了文件袋,瀏覽了一遍,麵露喜色,這下那法官可是沒有什麼說的了。
“莫雨,你都長這麼大了?”聽到那男人說自己是紀莫雨的時候,紀歌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拉住了紀莫雨的手。
而正好打完電話進來的穆思修也鬆了口氣,剛才的情況是他一進來,就看到一個優秀的男人站在自己老婆的身邊,讓他一緊張,聽到是紀莫雨他才放了心。
紀莫雨就是紀綱和張麗的兒子,也是紀歌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姐,你受苦了。”紀莫雨拍了拍紀歌的肩膀。
“莫雨,你怎麼走到那邊去了,過來,你給我過來!”紀綱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突然出現,更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胳膊肘往外拐,去幫紀歌。
“一會兒我會過去的。”紀莫雨沒有理會他的父母,依舊站在紀歌的身旁。
律師把紀莫雨提供的證據整理了一下,交給了陪審團。
陪審團看完了,才又傳給了法官。
那些都是紀莫雨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紀歌當時在美國打工,住貧民區的照片,並且還有日期,甚至還有當地的警察出示的居住證明。
還有的就是紀歌用卡取了一次錢,那次是剛到美國的第三天,紀歌的手裏實在是沒有錢了,就用了一張卡取了一千美元,而那張卡的主人,就是紀莫雨!
“各位陪審和法官大人,剛才的那些資料,還不能說明紀女士到美國是身無分文嗎?她所用的錢都是靠自己打工掙來的,她母親去世的時候,她還取了一次錢,總共取了三千美元,那卡是我給她的,而我是紀綱的兒子,所以說紀歌當年確實是沒有錢了,她的錢還沒有我多,否則她也是不會用我給她的錢的。”
紀莫雨的話讓在場的人很驚訝,這個男人說是紀綱的兒子,也就是原告的兒子,他是肯定不會撒謊的,不過這樣大義滅親的人還真的是太少了。
“莫雨,莫雨,你是生病了嗎?”張麗在觀眾席上很是著急,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到這裏來,不是幫他們是幫著紀歌。
“你有病?”法官總算跟著張麗的思維走了,他拿了那麼多的錢,肯定是要為他們出力,這突然出現的男人,讓他有點兒措手不及。
“沒有,我的身體很健康,我知道你們會用這樣的借口讓我離開,我已經在B市最好的醫院名人醫院開了健康證明,以證明我此時此刻是很健康的,理智的,可以為我所說的話負責任的。”紀莫雨從自己的褲兜裏掏出了一張健康證。
穆思修對紀莫雨的思維也感到了佩服,他考慮問題考慮的很周到,連這個他都考慮到了,真是思維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