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恒聽到父親的話,有一瞬間還真的是有點兒信了,覺得他母親應該是變了。
可是他後來有問了月將軍一句:“媽睡覺的時候,您看到她的人了嗎?”
“這孩子,傭人說你媽睡覺了,難道我還去打擾她不成?我就走了,等她好好的休息。”月將軍笑著說。
“哦,那好,我還怕您去打擾媽呢,她改了就好了,改了就好了,沒什麼事了,爸,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哦,別太擔心我們了,我和哥都挺好的。”月之恒聽完之後沒有在繼續追問了。
掛了電話,大家焦急的都看著他,他把電話放在口袋裏,端起了茶水喝了一口。
“之恒,爸爸說啥?”段煉看著老公故意賣關子,就忍不住問他。
“別急,爸爸說媽最近很好,在家裏經常都在睡覺,她一說睡覺,爸就沒有進去看她,所以,至於她在不在沒有人知道的。”月之恒把那口茶咽了下去。
大家把眼光都聚焦在月之恒的身上,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月叔叔的意思就是,是不是婆婆,現在還不知道,月爺爺提供的信息不一定是準確的。”紀嘉瑞卻明白了月之恒的意思。
“對的,紀嘉瑞說的很對,但是我們要找證據,不能明目張膽的去了,因為如果是我媽,她就應該有所戒備了,我們貿然前去,她就會有所防範。”
月之恒頓了一下,繼續說到:“思修,我們就隻能幹老本行了,你今天晚上陪我?”月之恒轉向了穆思修。
穆思修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今天晚上就去求證一下。”
月之華想說什麼,可是他看了看孩子和李麗的眼神,也就沒有說出來。
月半彎,斜斜的掛在墨色的天空中,空氣中沒有一絲風,卻有著一股淡淡的水霧的味道。
大地一片寂靜,隻有蛐蛐在偶爾的唱上幾句。
人們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就算還沒有睡著的,多半都是起來尿尿的。
淩晨二點過,是人進入深睡眠的時候,而這個時候還真的有兩個黑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了月氏的老宅。
那兩個人好像對月氏老宅很是熟悉,避開了一個又一個的攝像頭和機關,順利的到了一間房間的下麵。
房間裏很黑,看的出房間的主人已經入睡了。
月之恒拿出了繩索和抓鉤,扔到了樓上,抓緊了窗台,他試了試,很結實。
他率先就爬了上去,穆思修緊接著也爬了上去,兩人躲在了窗簾的後麵。
月之恒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迷煙,輕輕的吹了進去,雖然屋裏的主人也許是已經入睡了,可是也怕她萬一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兒子來查自己,也挺尷尬的。
迷煙過了一陣子,月之恒和穆思修才從窗簾後麵走出來,靠近了床,聽到了床上人均勻的呼吸聲,兩人才打開了手電筒。
華玉鳳的房間裏很是奢侈,光是古董都有很多種,她喜歡收藏古董,也喜歡燒錢。
現在要找的就是月之恒的鑰匙,看看到底是不是在華玉鳳的手裏。
兩人仔細的翻看著屋裏的每一處,包括古董花瓶的裏麵都倒了倒,看看有沒有藏在裏麵。
可是翻完了所有的東西,都沒有找到,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迷煙的藥效還隻有二十分鍾了。
兩人又開始在地上尋找,每一個角落都找了,可是還是沒有找到。
月之恒起身靠近了華玉鳳,華玉鳳睡的很香。
月之恒掀開了華玉鳳的被子,絲質的睡衣周圍沒有鑰匙,不過月之恒卻發現了華玉鳳的手上好像包著創可貼。
他拿起來仔細看了一下,華玉鳳的手確實手傷了。
可是要是在哪裏呢?整個床上都摸了一遍,還是沒有,難道他們真的是錯怪了華玉鳳了?
穆思修還把枕頭下麵也摸了一遍,可是還是沒有。
就在兩人都有點喪氣的時候,月之恒發現了華玉鳳的另外一隻手裏,好像攥著一個什麼東西。
試著想把華玉鳳的手打開,可是手攥的很緊。
連睡覺都攥的這麼緊的東西,會是什麼呢?
迷煙的藥效馬上就要到了,月之恒還在猶豫著,穆思修看不慣了,他走過去,對著華玉鳳的肘關節一捏,華玉鳳的手微微的就張開了一點兒。
借著手電筒的微光,他們看到了是金屬的東西,再把華玉鳳的手掰開了一點兒,裏麵確實是一把鑰匙,可是卻不是月之恒家裏的鑰匙。
可是為什麼華玉鳳會在睡覺的時候都把這把鑰匙攥在手裏呢?這要是有什麼秘密嗎?
看著迷煙馬上就要失效了,兩人也隻能暫時撤離,這一夜又白費了。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他們,看到他們回來了,都眼巴巴的看著,希望有什麼好的消息。
可是兩人進了屋,卻低著頭,都有點兒不好意思麵對家裏的人了。
“什麼都沒有查到嗎?”段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