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穆思修告訴了月芽兒的父母已經長眠在地下之後,月芽兒就沉默了,再也沒有以往的活潑可愛了。
為了這件事穆思修還內疚了很久,不過紀歌覺得雖然穆思修說的早了一點兒,不過那也是遲早的事。
月芽兒和穆爾在一個學校,就是B市最豪華的貴族學校,還被穆思修安排分在了一個班上,可是她們兩卻從來都不在一起玩耍。
早上車把她們兩一起送到學校之後,兩人就分開了,一直要到下午放學的時候,才站在一起等車來接她們兩。
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經不在了,月芽兒就把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學習上。
每次考試月芽兒的成績都是全年級第一名,而穆爾則跟倒數第一差不了多少了。
穆爾是穆氏的千金,很多人對她都很懼怕,做生意的好多都想和穆氏和鵬飛有來往,誰會去得罪她們的千金。
所以穆爾走到那裏身後都跟了一大堆的人,而月芽兒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被人稱為冰山美女。
初中畢業了,月芽兒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B市最好的高中,為了不讓兩個孩子分開,還可以讓月芽兒輔導輔導穆爾,穆思修和紀歌也把穆爾走後門給送進了月芽兒的高中,兩人又在一起了。
“月芽,我們又在一起了,說明我們很有緣分,你不要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你以為我想跟你在一起啊?我也是沒有辦法。”穆爾坐在月芽兒的身邊,翹著二郎腿,吃著土豆片,渾身都是一股淡淡的煙味。
月芽兒冷冷的看了穆爾一眼,沒有說話,穆爾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抽煙了,不過她不會在屋裏抽,如果紀嘉瑞知道了,會罵她的。
“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好像我們家欠了你錢似得。”穆爾把土豆片的碎片都倒進了嘴裏,抹了抹嘴,瞪了月芽兒一眼。
月芽兒就是穆爾心裏的痛,長的漂亮不說,還什麼都好,那枯燥的課本,有什麼好看的,穆爾根本就學不進去。
還不如跟朋友出去嗨皮呢!喝酒唱歌多有意思,看著那數字就頭疼。
“月芽兒,你說句話要死啊?拽什麼拽?有本事自己出去打工掙錢啊,吃我們的,穿我們的,還一副要不完的樣子。”穆爾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豆渣子。
月芽兒還是沒有理會她,從小到大,在穆家就隻有穆爾針對她,其他的人對她都挺好的。
特別是紀嘉瑞哥哥,對她是非常的照顧,對她非常的好。
月芽兒和穆爾都已經十五歲了,紀嘉瑞也是二十四歲的人了,出國留學回來之後,就一直都跟著穆思修在穆氏裏做財務總監。
公司的事情很多,紀嘉瑞也沒有經常顧及到月芽兒,最近公司合並,事情太多了,連紀歌和穆思修都每天很晚才回來。
對於月芽兒和穆爾的過節,其他的人都沒有注意到,穆爾在人前都裝的乖乖的,隻有在沒人的時候,她才會欺負月芽兒。
不過月芽兒也都習慣她了,隻要她不是特別的過分,都沒有和她計較。
穆爾見月芽兒怎麼說都不吱聲,反而更覺得生氣了,她衝到了衛生間,接了一盆水就準備潑月芽兒。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了,穆爾停下了手,看向門口。
門口在站著一位非常陽光的帥哥,正笑吟吟的看著屋裏的兩個女孩子。
“學長?”穆爾看到這個男孩,立刻放下了手裏的水盆,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
“你好,穆爾,我想找月芽兒有點兒事情。”來的男孩叫辛運東,是重點高中高三的學生,也是高中裏學生會的會長。
由於人很熱情,長的又帥氣,很討學校裏女生的喜歡,追他的女生可以從寢室排到校門口呢。
穆爾一聽辛運東是來找月芽兒的,就癟了癟嘴,學校裏的男生很多都對月芽兒可望不可及的,月芽兒雖然美麗,可是卻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靠近了都怕感冒。
可是今天卻有人找上門來了,穆爾也是辛運東的粉絲,她很喜歡辛運東,不過辛運東對誰都是那麼好。也許是真的隻是找月芽兒有事呢。
“她在那!”穆爾指了指月芽兒。
月芽兒也正朝著門口看過來,漆黑的眼睛就好像是一塊浸在水裏的黑水晶,亮亮的,濕濕的。
“月芽兒,今年的元宵晚會還是你來一個詩朗誦,詩我已經寫好了,你照著讀就可以了。”辛運東滿臉微笑的看著月芽兒,她那一頭柔順的長發,總是能撩撥起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