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兩巴掌,都給打懵了,發生了什麼?剛才怎麼了,怎麼自己的臉就痛了起來。
幾個女人麵麵相覷,都是又紅又腫的臉,而且還紅的很均勻,兩邊臉都是紅紅的。
“你們幾個人欺負一個人,好像很不地道吧,哦,對了,我想說明的是,我一般不打女人。”鮮玉竹站在月芽兒的身側,掏出白色的絲質手帕,擦了擦手,然後嫌棄的扔在了地上。
不打女人,那剛才他打的是什麼?難道是豬?
月芽兒聽到了鮮玉竹的話,有點兒想笑,可是她已經不知道怎麼笑了,隻是咧了咧嘴。
“你敢打我,你為了她打我?”穆爾捂住紅紅的臉,想找鮮玉竹理論,可是卻給人攔住了,開玩笑,鮮總是想靠近就可以靠近的嗎?
“怎麼了?”紀嘉瑞聽到了動靜,也跑了過來,他剛才找不到月芽兒和穆爾,還以為她們在哪個地方休息,沒想到卻是來到這裏打架了。
“哥,哥,他為了那個賤人的打我,你看,我的臉好痛。”穆爾見紀嘉瑞來了,就好像是有了底氣,她哥哥在她小的時候可沒少幫她修理那些欺負她的人。
紀嘉瑞看到鮮玉竹站在月芽兒的身邊,穆爾和幾個女孩子把月芽兒團團圍住了,一看就是來挑釁月芽兒的,他的心裏就有了數。
“月芽,你沒事吧?你走了怎麼也不給我說一聲兒?”紀嘉瑞沒有理睬穆爾,他走到了鮮玉竹和月芽兒的中間,關切的詢問著月芽兒。
“很多的事情不是事後彌補,如果事先不掐住源頭的話,是於事無補的,如果今天的事情經常發生的話,你們穆家是不是會讓人給慣上縱女欺人的名聲。”鮮玉竹看到紀嘉瑞來了,說了這些話,就跟著手下離開了。
鮮玉竹的這些話聽在紀嘉瑞的耳朵裏,卻刻在了他的心上,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些什麼?
“哥,哥,你看到我受了欺負,都不幫我,你還是不是我哥?”穆爾卻不會看臉色,還在揪著紀嘉瑞不放。
“月芽兒,是不是要回家,我送你。”紀嘉瑞這次沒有理會無理取鬧的穆爾,拉著月芽兒離開了婚禮的現場。
對於月芽兒,紀嘉瑞是很在乎的,從小就是他欽定的媳婦,可是這長大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去相處了。
妹妹穆爾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一直都不喜歡月芽兒,她作弄月芽兒的事情,很多他都知道,可是他也沒有給父母說過,包庇縱容使得妹妹變本加厲的。
紀嘉瑞覺得月芽兒跟他也是越來越生疏了,他怕,怕失去月芽兒,那就跟挖了他的心髒一樣。
“月芽兒,晚上想吃點兒什麼?我帶你去。”紀嘉瑞開著車,忽然轉頭看月芽兒,發現她都已經靠在車上睡著了。
從旁邊的箱子裏,紀嘉瑞拿出了一床毯子,細心的給月芽兒蓋上了。
紀嘉瑞專心的開著車,就沒有再注意到月芽兒在他給她蓋上毯子之後,又睜眼看了看,然後繼續睡了。
回到了家裏,家人都還沒有回來,下人們也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紀嘉瑞把月芽兒抱回了房間。
月芽兒雖然才十五歲,可是個子已經比較高了,比穆爾可是高出了半個頭。
紀嘉瑞抱著她,感覺可比抱穆爾好,輕飄飄的,月芽兒這麼高的個子,體重卻沒有穆爾的重,她是沒吃什麼東西嗎?
紀嘉瑞的心裏就更疼了,孩子長個子的時候可是很需要營養的,這孩子吃的那麼少,可別營養不良。
把月芽兒放在了床上,脫了鞋,蓋好了被子。紀嘉瑞並沒有立刻離開,他坐在房間的粉色的小沙發上,雙手支撐著下巴,看著月芽兒。
這個時候紀嘉瑞想了很多很多,這些年,他一直都以為隻要在月芽兒的身邊,照顧她就好,卻是忽視了她的心裏。
月芽兒不是傻子,穆爾一直欺負她,她都沒有說過什麼,也沒有告過狀,可她也是孩子,也需要人的愛護,自己是不是忽略了這一點兒?
本來當年父親就對月芽兒犯了個錯誤,現在自己也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月芽兒的心裏得承受多大的委屈,自己口口聲聲的說喜歡她,卻什麼都沒有為她做過。
想到這裏,紀嘉瑞就想起了剛才鮮玉竹說的話,縱女欺人,這可是他的錯,他驚了一下,月芽兒現在的思想是越來越成熟了,會不會給她的心裏留下陰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