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玉露把自己精明的一麵展現在了大家的眼前,大家都知道鮮玉露在生意場上還行,可是沒有想到,她可不是一般的行,很多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鮮玉露漂漂亮亮的辦成了幾件大的比較難的生意,鮮鳴鳳都覺得自己的女兒還真的是小看了,是巾幗不讓須眉。
鮮鳴全本來就不想繼承什麼鮮氏集團,這次也是看在母親和大哥的麵上才答應回來的,他也就是吊兒郎當的,就讓鮮玉露顯得更加的優秀。
而這個時候,月芽兒把自己的推理寫了出來,讓鮮玉竹去調查,在京城還是要靠鮮玉竹的人脈,她隻能做一些分析和推理的事情。
“鮮哥哥,我們出事的那年,三個月以後,也就是你宣布了完全成了廢人,是不是二姐就撞了人,花了很大的一筆資金去私了?”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鮮玉竹溫柔的望著月芽兒。
“那你去查一下,那個被她撞的人,有多嚴重,為什麼會陪了五百萬?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一般撞了人怎麼會賠這麼多的錢?”月芽兒把自己畫的分析圖指給鮮玉竹看。
在鮮家所有人的排查裏,最近都沒有巨大的支出,如果是要找人下黑手,肯定是需要支付一大筆的資金,而這一年多裏,就隻有鮮玉露支出過這麼大的一筆資金。
“分析的有道理,因為二姐一直都是很會算計的,她怎麼可能賠人家那麼多的錢,隻是當時我們都沒有想到那裏去,我馬上讓人去查。”鮮玉竹聽到月芽兒的話,茅塞頓開,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那筆支出裏有什麼貓膩。
“嗯,這個隻是我的一個想法,要查了才知道對不對。”月芽兒又把自己的分析圖拿給鮮玉竹看。
“鮮哥哥,你去西藏有哪些人知道?”
“我想想,當年我隻告訴了安順,其他的人都不知道的,那二姐怎麼會知道呢?”鮮玉竹皺起了眉頭。
“奶奶知道嗎?”月芽兒問。
“奶奶?哦,對了,我好像給奶奶說,我要出門一段時間,就不陪她了,沒有說去哪裏。”鮮玉竹的記憶力也是非常的好的。
“那你給奶奶說的時候,有人在嗎?”
“沒有人在,我想想,確實沒有人在,隻是有隻貓,打碎了一個花瓶。”鮮玉竹努力的回憶著那天的情景。
“可你怎麼知道是一隻貓?人也可以學貓叫的。”月芽兒提醒著鮮玉竹。
“是二姐,花瓶碎了之後,貓叫了一聲兒,然後就聽到二姐在樓下罵貓。”
“二姐?那天的監控應該還在,你可以調出來看看,是貓還是人把花瓶打碎了。”
“好,我馬上調出來。”鮮玉竹說完,就讓月芽兒幫他把筆記本拿過來,然後把一個小小的黑色的U盤插進去。
“自從上次火災之後,我在我的樓裏,安裝了很多秘密的攝像頭,就算是有人把明麵上的攝像頭弄壞了,秘密的還在,而且都是直接由我控製。”鮮玉竹打開了筆記本,開始查那段時間的監控。
畫麵上,過道裏很安靜,鮮玉竹扶著奶奶進了書房之後,緊接著就有人上了樓,手裏還捧著一盤水果。
那人背對著攝像頭,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看那背影是個女人,穿的是一身運動裝。
她想換個角度聽的更清楚一些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走廊上的花瓶,花瓶很快的落地,發出很清脆的碎裂聲。
那個人學了聲貓叫,低著頭快速的離開了二樓。
鮮玉竹出門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就聽到了二姐在樓下罵貓的聲音。
真的是有人在偷聽鮮玉竹和奶奶的談話。
鮮玉竹已經認出,那個背景就是鮮玉露的。
雖然沒有看到正臉,可是那個背影他是不會看錯的。
“鮮哥哥,你和玉樹哥哥是雙胞胎,可你們為什麼叫鮮玉露為二姐呢?”月芽兒對這個問題很是不解,雙胞胎中間怎麼會插一個老二進去?
“哦,是這樣的,二姐不是按在我家的排行算的,是按照在整個鮮家的排行算的,我哥是我喊大哥,其實我二姐是家裏的老大,是我父母的第一個孩子。”豪門還真的是很麻煩,連個輩分都弄的那麼複雜。
“那意思就是鮮玉露是你家的老大,你和玉樹哥哥才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