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是不是故意引誘你去的啊?”謝嘉怡都聽出來了今天事情的不對之處。
“應該是,要不他怎麼會說那麼多汙穢之詞?隻是不知道這背後是誰指使的,不過,我會慢慢的調查的。”月芽兒當然知道今天的事情肯定不會那麼簡單,包括那個幫助了自己的人,都是那麼的奇怪。
從上次的那輛套牌的車,到現在莫名其妙出現的小偷,月芽兒知道是有人盯上自己了,不過對付自己和對付鮮玉竹的人,肯定不是一個人。
因為要對付鮮玉竹的人是不會對付她的,她對於那個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要對付她的人,會是誰呢?在京城她也沒來多久,怎麼會得罪呢?
“下次再遇到這樣的情況,看姑奶奶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今天是便宜他了。”謝嘉怡氣惱的把拳頭砸在了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兒響,把鄰桌的情侶給嚇了一跳。
“小點聲兒,你看把人家嚇的。”月芽兒抓住了謝嘉怡的手。
“哦,激動了一下。”謝嘉怡瞅了那小情侶一眼,繼續吃起了東西。
她狠狠的嚼著飯菜,就好像在嚼小人一樣。
兩人買了東西,吃了東西,便各自回家了。
謝嘉怡是想送月芽兒回家的,可是月芽兒拒絕了,謝嘉怡是好心,不過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處處的跟自己過不去。
月芽兒回家之後,鮮玉竹的爸爸媽媽都在客廳裏聊天,鮮鳴全和鮮玉露也來了,鮮玉露每次都是自己來,從來都沒有帶她的老公回來過。
“月芽兒回來了?吃飯了嗎?我讓廚子馬上給你做。”楊小華見月芽兒回來了,就站了起來。
“不用了,阿姨,我吃過了,大家好,我先上去換件衣服。”月芽兒換了鞋,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上樓換衣服了,剛才的打鬥,衣服弄的有點兒髒了,這衣服是鮮玉竹送的,她挺珍惜的。
大家的目光都跟著她上了樓,然後又都下來,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玉竹,雖然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所想的,可是你畢竟是殘廢了,這鮮家的繼承人就不會是你了,還有一個月的考察,在我和小叔之間就會角逐出繼承人,你也不要太難過,不管是我還是小叔,我們都會繼續給你治療的。”鮮玉露張合著血紅的嘴唇,貌似在安慰著鮮玉竹,確實是想告訴他,你完了,徹底的完了。
“沒事的,不管你們誰是繼承人,我都會一樣的高興的。”鮮玉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其實我覺得,玉竹才是最好的人選,雖然他的腿廢了,可是他的腦子又沒廢掉,幹嘛大張旗鼓的重新選繼承人,多事!”鮮鳴全抿了一口茶,他對這個什麼勞什子繼承人一點兒都不感興趣,要說讓他留下來這麼多天,一是老母親,二就是月芽兒這個小丫頭。
“小叔,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鮮家是一直公平、公開、公正的,如果玉竹沒有發生這些事情,他就是繼承人,這個是誰都改變不了的,可是鮮家這麼大,總不能讓一個腿腳不方便的人出去應酬吧,這說的我們鮮家也太不近人情了,把什麼事情都推給玉竹。”鮮玉露說的感覺是很替鮮玉竹著想。
“小叔,你就盡量去爭取,不要有什麼顧忌。”鮮玉竹雖然不喜歡鮮鳴全看月芽兒的眼神,可是對於這件事,他還是支持鮮鳴全的。
“我也沒什麼顧忌的,我隻是想著我們鮮家的產業不能落在外人的手裏,要不我才懶得回來。”鮮鳴全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沙發上,等著月芽兒換了衣服下來。
“小叔,你說什麼,什麼是外人,我也姓鮮的好吧?雖然我是女兒,可是你們不能重男輕女啊。”一聽鮮鳴全說什麼外人,鮮玉露就炸了毛了。
“好啦,好啦,別吵了,一家人就不能和和氣氣的坐著說會話?一會兒你奶奶過來吃飯的時候,你們就不要說這些了,她老人家聽著生氣。”楊小華出聲製止,她覺得在自己女兒的手裏,也比在鮮鳴全的手裏好,女兒是自己生的,總還要照顧著家裏。
“說出來也好,大家才知道彼此的想法,就算以後做了繼承人,也要大家彼此照應著。”鮮鳴鳳倒是沒什麼,大家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反正現在老母親不在,大家有什麼說什麼反而要好些。
“就是啊,不管誰做了繼承人,都要互相照應著,我們是一家人,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了。”楊小華見老公發言了,就跟著說,在她的眼裏,老公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