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月芽兒又給鮮玉樹發短信:鮮哥哥,我們明天要去爬山,然後去滑冰,我還沒有去滑過,要是你在就好了,你就可以教教我。我知道你很忙,可是這都兩個月了,為什麼還不給我打電話呢?
發完了短信,月芽兒把手機放在了床頭上,雖然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不過她還是希望會有一陣兒吵鬧的手機鈴聲,把她從睡夢裏吵醒。
月芽兒一晚上都沒有關窗戶,寒冷的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月芽兒往被子裏縮了縮,她覺得她好像是掉進了冰窖裏,而且還是倒栽蔥,頭特別的冷。
清晨,謝嘉怡和段思月,謝嘉豪和周若璿都在餐桌旁等著了,也沒見著月芽兒的蹤影。
“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好的七點半出發嗎,都要七點了還沒有下來吃早飯。”周若璿看了看表,抱怨道。
謝嘉怡白了她一眼,“我上去看看。”謝嘉怡站了起來,上樓去看看月芽兒。
“哢噠。”謝嘉怡扭開了月芽兒的門,看到月芽兒還在那裏睡的很香甜。
“月芽兒,起床了,怎麼今天想睡懶覺了,從來也沒見你睡過懶覺啊。”謝嘉怡一邊朝裏走,一邊喊著月芽兒。
沒有聲音,謝嘉怡很奇怪,月芽兒的睡眠是比較淺的,怎麼今天都這麼大的聲音了,她還是沒有聽見,睡的那麼死。
“月芽兒,月芽兒?”謝嘉怡走過去,隻見月芽兒還是緊閉著雙眼,臉上紅撲撲的,霎時好看。
“月芽兒,月芽兒?”謝嘉怡繼續喊著月芽兒,還推了推她。
“我來看看。”謝嘉豪和段思月也上來了,謝嘉豪看著月芽兒的臉很紅,就想著不對勁。
他用手一摸,月芽兒的額頭燙的驚人。
“她發燒了。”謝嘉豪看了一下窗戶,正從那外麵刮了雪風進來。
“走送她上醫院。”謝嘉豪抱起了月芽兒,段思月和謝嘉怡跟在了後麵。
“真是掃把星,說出去玩,她就生病了。”周若璿小聲的嘟喃著,兩個大男人走的快沒有聽到,隻有在後麵的謝嘉怡聽到了,她狠狠的瞪了周若璿一眼。
“怎麼了?月芽兒怎麼了?”看到大家緊張的樣子,宋玉和謝大齊也關心的問道。
“可能是昨天晚上沒有關窗戶,吹了雪風,現在有點發燒,我送她去王凱家的醫院看看。”謝嘉豪抱著月芽兒,跟父母說了一句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快去,快去,路上小心點。”宋玉和謝大齊也進去換衣服,他們準備隨後就去。
“知道了媽。”謝嘉怡跟在後麵,回答了宋玉。
五個年輕人上了車,段思月開車,謝嘉豪一直抱著月芽兒。
“好冷,好冷。”月芽兒覺得好冷。
“把毯子遞給我。”謝嘉豪的車上有厚的毯子,他讓謝嘉怡遞給他。
謝嘉怡趕緊把毯子找出來遞給了謝嘉豪。
在月芽兒的被子外麵,又裹了一層毯子。
“水,水。”月芽兒又喊著。
謝嘉豪從車上找了瓶水,可是他抱著月芽兒,一隻手也不好喂。
“嘉豪哥,我來吧。”周若璿接過水,打開了就送到月芽兒的嘴邊,可是手一抖,把水撒在了月芽兒的被子上。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周若璿毛手毛腳的找紙巾來給月芽兒擦。
謝嘉豪看了周若璿一眼,周若璿立刻就是一臉的受傷。
“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聲音都有顫音了,再說兩句都要哭了。
“又沒有人說你,你做那樣子做什麼?”謝嘉怡看著周若璿的樣子,都覺得一陣的反胃。
把月芽兒送到了醫院,人多力量大,找的找醫生,找的找王凱,很快月芽兒就檢查完了送到了病房裏。
有熟人還真的很好辦事,王凱來了對著院長指了指月芽兒,那院長就跑的屁顛屁顛的。
“這孩子是怎麼了?還發燒了,這大冬天的,你們是怎麼帶的?”王凱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月芽兒,三十九度八,臉都燒的紅撲撲的,不過看著還挺漂亮的。
“她睡覺沒有關窗戶,所以被吹感冒了。”謝嘉怡解釋著。
“那你們就沒人晚上去看看,是怎麼帶孩子的?人家當家的不在,還生病了,真是可憐。”王凱自始至終那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月芽兒的臉。
“你說什麼呢?你的眼睛幹嘛一直盯著別人看?”謝嘉怡看著王凱的眼神,用拳頭捅了捅他。
“我是在查看病情,你懂什麼,嘉怡,你頭發長了還是挺好看的。”王凱回過頭,開始調侃謝嘉怡。
“去,去,去,這是我男朋友,你注意哦!”謝嘉怡指了指身後的段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