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欠考慮了。”鮮玉樹就是想聽著月芽兒的聲音。
“那我掛了,你早點兒睡吧。”鮮玉樹匆忙的就掛了電話,那是給月芽兒的感覺,其實是他的手已經拿不住手機了,手機摔在了地上,摔壞了。
睡在小床上的塔婭,被手機的聲音給驚醒了,都大半夜了,想都不用想,鮮玉樹肯定是不放心月芽兒,給月芽兒打電話了,可是他連吃飯都還不行,居然還偷偷的打電話。
塔婭起來了,把手機撿了起來,已經摔壞了,隻有把卡拿出來,其他的部分扔在了垃圾桶裏。
“玉樹,你又睡不著了,想月芽兒了吧?哎。”塔婭檢查了一下鮮玉樹身上的儀器,還好,沒有弄掉什麼。
“嗯,塔婭,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你去睡吧,我也睡覺了。”鮮玉樹此時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說了那些話用盡了他的全部體力。
“好,我給你擦擦汗就去睡覺。”塔婭給鮮玉樹把汗擦了擦,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由於身上的儀器太多了,鮮玉樹是赤身,也最怕感冒了,屋裏的空調都開的足足的。
鮮玉樹的電話掛了,月芽兒又打了過去,可是就已經關機了,又關機!月芽兒氣的把手機扔在了一旁,這個鮮玉樹,他想打電話的時候就打,不想接的時候就關機,也太霸道了。
就這樣亂七八糟的想著,月芽兒居然睡著了,接了鮮玉樹的電話,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聽到他的聲音現在都是一種奢侈。
第二天月芽兒就去上班了,請了幾天的假,也錯過了特警隊的考試,隻能老老實實的做片警了。
“嗨,月芽兒,你怎麼今天就來上班了?”謝嘉怡老遠把車停了,就看到了月芽兒。
“反正也沒什麼事,就來了,對了,你不是說要去接我的嗎?我怎麼連影子都沒有看到?”月芽兒白了謝嘉怡一眼。
“我是準備去的啊,可是思月說是嘉瑞哥哥給他打了電話,讓他不要去,嘉瑞哥哥要去接你,所以他們就不讓我去,月芽兒,嘉瑞哥哥人挺不錯的哦,從B市跑到了京城來接你,路上都要三個小時呢。”謝嘉怡眨巴著眼睛。
原來嘉瑞哥是不讓謝嘉怡去接她的,這是怎麼回事哦,現在的情形還真的是亂的可以的。
“你知道是為什麼嗎?”謝嘉怡問月芽。
月芽兒搖了搖頭,她哪知道是什麼情況啊。
“我覺得嘉瑞大哥對你有意思,你看他都三十歲了,還沒有找女朋友,是不是在等你啊?”連大大咧咧的謝嘉怡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月芽兒沒有說話了,紀嘉瑞是在等她,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自從她跟鮮玉樹訂婚之後,就一直勸著紀嘉瑞找女朋友,給自己找嫂子,可是他卻每次都隻是笑笑。
時間過的真快,她二十歲了,紀嘉瑞就要三十了,她本來以為的幸福卻離她而去,再回首,對紀嘉瑞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愛了。
“不說這些了,我們去報道吧。”月芽兒的頭很痛,她已經都要被這半年多發生的事情給弄崩潰了。
月芽兒和謝嘉怡去報道,在公安局的人事部卻來了一個讓他們討厭的人,顧陌輕。
顧陌輕來是給那些被特警隊選上的人辦理人事轉移的。
謝嘉怡看著他就瞪他,月芽兒倒是沒什麼,反正是自己沒趕上考試的,這特警隊每三年招一次,下一次她還是可以去的。
“嗨,月芽兒,嘉怡,好巧。”顧陌輕看到兩個小丫頭對自己的敵意,就主動的上去打招呼。
“你好顧教官。”月芽兒給他打了個招呼,謝嘉怡卻把頭別到了一邊。
顧陌輕發現為了朋友,他卻成了惡人。
其實這兩個孩子都是好苗子,可是都是家裏的寶貝,家裏的人不敢去勸,隻能讓他來做惡人了。
“月芽兒從法國回來了,怎麼不多休息一下,時差換過來了沒有。”顧輕陌見謝嘉怡不理他,他也隻能找月芽兒說話了。
“換過來了,不休息了,還是上班的樂趣多一些。”月芽兒說的是實話,在這裏她忙起來就沒時間想玉樹了,可是在家裏閑著的話,那可就有大把的時間去想那些證據想不了的事情了。
“哦,還是一個工作狂,很好,那你們先忙著,我去辦點事情。”顧陌輕就跟兩人道別了。
“月芽兒,你知不知道,他就是來給那些被選上的人調人事檔案的,我看著他就煩,說我長的太高了,這他媽什麼借口,就不能找點其他的借口!”謝嘉怡的心裏還在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