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經常晚上都不睡覺的,習慣了。”鮮玉樹還以為月芽兒拉著自己做什麼呢,原來是讓自己去睡覺。
“不行,雖然塔婭不在,可是我可以替她好好的看著你,你馬上要做父親的人了,不能這樣!”月芽兒不理會他,繼續拉著他走。
鮮玉樹也就任由她拉著走,當父親,他也想,可是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回到了鮮玉樹的小樓,屋裏靜悄悄的,月芽兒把鮮玉樹拉上了二樓,直接就進了鮮玉樹的房間。
然後月芽兒把門鎖上了。
“你鎖門做什麼?”鮮玉樹好奇的問。
月芽兒一把抱著鮮玉樹,踮起腳,就開始去吻他。
柔嫩的嘴唇在自己的嘴唇上來回的移動,月芽兒生澀的回應著,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進入了鮮玉樹,在他的引導下,初嚐接吻的甜蜜。
兩人都吻的氣喘籲籲的才罷了手。
“我們算不算是在偷情?”月芽兒累的整個人都掛在了鮮玉樹的身上,沒想到接吻比跑步更累。
“不算。”鮮玉樹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算。”他又說道。
“那我們就經常偷情,玉樹,你為什麼這次回來?是想我了嗎?”月芽兒撫摸著他的臉。
“不是,我回來是因為有點兒生意上的事情。”鮮玉樹把臉轉向一邊,他撒謊就不敢看月芽兒的眼睛。
“看著我。”月芽兒把他的臉掰了過來。
“好。”鮮玉樹看著月芽兒,她可真年輕啊。
月芽兒開始吻他,從額頭,到眼睛,到嘴唇,然後是他的喉結。
“住手,月芽兒住手,我們不能這樣,你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孩子,我已經結婚了,我也不能對不起塔婭。”鮮玉樹可不能讓月芽兒看到自己胸口上的傷。
“沒關係,玉樹,我不介意。”月芽兒說。
“不行,不行,那是我的錯,月芽兒你起來,你現在發現我是一個很壞的男人,就算是遇到了除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也都可以,你知道嗎?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的身體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有想法。”鮮玉樹想把自己說的不堪。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我會覺得他惡心,可是那個男人是你,我就不這樣覺得了。”月芽兒就要去扒開他的衣服。
鮮玉樹這次可是很堅決的把月芽兒推開了,他自己起了身。
“我就知道,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月芽兒傷心極了。
鮮玉樹想去扶她起來,可是又怕她繼續對自己做什麼,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次還會不會推開她。
鮮玉樹整理好了衣服,就奪門而去了,隻能遠遠的看著月芽兒就好了。
吃早飯的時候,鮮玉樹和月芽兒的臉上都很平靜,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早上發生過爭執。
吃了早飯,月芽兒就對紀嘉瑞說:“嘉瑞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裏多住一些時日。”紀嘉瑞是有生意的人,肯定是不能陪她太久,說是陪她,還以為她隻玩一兩天。
“好,那你什麼時候想回去了,哥來接你。”早上的一幕,讓紀嘉瑞知道自己現在是走不進月芽兒的心裏,鮮玉樹,你都結婚了,還回來做什麼?
“嗯。”月芽兒說完就又開始繼續吃飯。
“月芽兒要多住一段時間,太好了,總算有人陪我這個老婆子說話了。”鮮奶奶聽到月芽兒要多住一段時間,立刻就高興了,她就怕月芽兒要走。
“嗯,奶奶我多陪陪你。”月芽兒的眼睛都笑眯了,她偷偷瞄了瞄鮮玉樹,見他好像也挺高興的。
這個男人,為什麼越來越看不懂他了,早上離開的時候,月芽兒還以為他生氣了,可是看他現在的樣子,也是希望自己留下來的。
吃了早飯,紀嘉瑞就回去了,月芽兒又陪鮮奶奶說了一會兒話,鮮玉樹就在一旁坐著,也不說話,隻是在那裏發呆。
月芽兒以為他是在那裏懺悔,因為早上吻了她,而在心裏對塔婭懺悔。
鮮奶奶說著話,又讓傭人把一個盒子拿了過來。
“月芽兒,這個東西奶奶送出去了,就不能再拿回來了,你當時是把這個偷偷的放在了這裏,現在又還給你。”鮮奶奶指了指盒子。
月芽兒接過了盒子,慢慢的打開了,她已經猜到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