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玉樹喝了一小杯紅酒,臉上的膚色都要好看了一些,帶了點點的紅潤。
“光耀,我今天好高興。”鮮玉樹拿出了他買的那項鏈,連盒子一起放在了桌子上。
月芽兒又很緊張,不會是要送給她的吧。
鮮玉樹拿起盒子對著那盒子,親了親。
“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一起過生日吧。”鮮玉樹又把項鏈放回在了餐桌上。
月芽兒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她都忘記了。
這一刻,月芽兒是真的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她走過去,輕輕的抱著鮮玉樹,眼淚一直往下淌著。
鮮玉樹有點兒微醺了,他也抱著月芽兒,他在她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老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鮮玉樹喃喃的說著。
月芽兒抱著他,鮮玉樹說著說著就困了,他忽然覺得在月芽兒的懷抱裏很安心,他睡著了。
月芽兒撫摸著他瘦削的臉頰,還能感受到他眼角的濕潤。
為什麼兩個相愛的人,會這樣的相互折磨,不過不管你是怎麼想的,玉樹,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不管你是老是醜,是病是。
月芽兒把鮮玉樹扶進了臥室裏,幫他脫掉了鞋子,褲子。
鮮玉樹卻沒有放開她,他一直都拉著她的手,就算是睡著了,也沒有鬆手。
看吧,你也是離不開我的,可是卻非要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月芽兒就在鮮玉樹的床邊坐著看著他,任憑他拉著自己的手,他睡的很是安穩,嘴角還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月芽兒發現這出院後的這段時間裏,鮮玉樹的頭發也開始長了,摸著都有點兒刺手了。
在出院的這些日子裏,在月芽兒的悉心照顧下,鮮玉樹的臉色是越來越紅潤了,人也長肉了,身體逐漸恢複的鮮玉樹,每天清早都會起來運動,跑跑步,做做俯臥撐什麼的。
他雖然很想念月芽兒,可是卻一直忍著沒有給她打電話,他的心裏一直有一個陰影,那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癌細胞會擴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轉化成白血病。
他不敢去冒險,如果這次再和月芽兒在一起了,他都不會再說分手了,所以他不和月芽兒聯係。
月芽兒做了一些雞湯和小菜,兩人的午餐也還是挺不錯的。
自從月芽兒來了以後,鮮玉樹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張羅著,最多有時候讓保姆去買些菜。
傭人們都經常給月芽兒訴苦,在這個家裏,都沒有了存在的價值了,月芽兒把鮮玉樹伺候的很是周到,她們都沒什麼用了,還拿著高薪,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你們做的很好,我也隻是給鮮先生做點飯,其他的還是你們在做啊,洗衣服,打掃衛生,哪一樣也離不開你們。”月芽兒安慰著她們。
保姆們都喜歡這個小夥子,讓長的雖然瘦瘦的,可是人卻很不錯,還很體諒她們,要不是知道月芽兒有未婚妻了,她們都準備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她呢。
“來,鮮先生,喝點兒湯。”月芽兒把湯盛好了遞給鮮玉樹。
“我自己來,我覺得自己的身體恢複的很好。”鮮玉樹接過了湯,喝了一口,覺得很鮮美。
月芽兒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剛送到嘴邊,就覺得很惡心。
穩了穩神,月芽兒又要喝,可那雞湯的味道讓她很難受,她急忙的跑到了洗手間去吐了起來。
“你怎麼了?光耀,你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肚子不舒服了?”鮮玉樹跟著她走了過去,看著她吐的天翻地覆的。
“沒有啊,我們兩人都是吃的一樣的東西,如果是有什麼不好的,你也應該有反應的,可能是我有點兒感冒了。”月芽兒發現自己的頭也有點兒暈。
“那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一會兒好了,再讓保姆給你熱。”鮮玉樹扶著月芽兒,把她送回了她的臥室。
月芽兒覺得自己真的是生病了,到了法國快半年了,一直是高強度的工作著,她忽然覺得自己好累,需要好好的睡一覺。
鮮玉樹把她扶在了床上,月芽兒有一種想躺在床上就不起來的感覺。
鮮玉樹也幫她把鞋脫了,鮮玉樹看著她的腳,一個男人的腳,不可能這麼小的,一個一米七左右的男生,腳怎麼也該有四十碼,可是這個男孩子的腳卻隻有鮮玉樹的一個巴掌長。
月芽兒把腳縮了回去,鮮玉樹又把她的腳給拉了出來,脫去了她的白色襪子,裏麵是一雙白白嫩嫩的小腳丫。
鮮玉樹看了看腳,又看了看謝,這四十碼的鞋子,裏麵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