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煉在操持著段思月的婚禮,月芽兒正好也沒什麼事,就回來幫她。
婚禮的瑣事太多了,段煉忙的都暈頭轉向了,要不是紀歌、月芽兒幫著她,她都要忙的找不到北了。
“月芽兒,你去幫我買點喜糖,撿好的買,來這是一萬塊錢,你拿著。”段煉讓月芽兒幫她去買點兒喜糖,她實在是分不開身了。
“好,那我就去買了。”月芽兒接過了錢,開著鮮玉樹才給她買的奧迪車去買糖了。
到了市區,月芽兒把車停好了,孩子已經三個月了,也度過了危險期,摸了摸還比較平坦的肚子,月芽兒心裏的母愛泛濫。
她去買了一些兒喜糖,由於買的多,人家可是送貨上門的。
然後她又去逛了逛商場,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她在逛著,沒注意她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幫鮮玉樹選了條領帶,又給自己選了幾件孕婦裝,提著幾個紙袋,月芽兒來到了停車場。
打開車門,她把東西放了進去,背後卻突然被人給抱住了,然後就朝另外一輛車上拖。
月芽兒暗道不好,這是遇到劫匪了?
她抬腳想踹對方,可是對方還比較機靈,躲閃過去了。
月芽兒苦於要保護肚子裏的孩子,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對方的力氣也比較大,月芽兒眼看就要被拖上車了。
這時候又飛快的跑過來一個人,對著抱月芽兒的人就是一掃把。
那人吃痛就鬆了手,月芽兒才有機會掙脫那人。
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禿著頂,肥胖的臉上有一雙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
“臭娘們,活的不耐煩了。”那男人放過了月芽兒,卻又撲向了打他的人。
“穆爾?”救月芽兒的是穆爾,她手裏拿著一把掃把,正對著那個男人。
“月芽兒,你快跑,我已經報警了。”穆爾揚了揚手裏的電話,其實她剛才看到這個男人尾隨著月芽兒,隻顧著去找武器了,還沒來得及報警。
“跑,有那麼容易,兄弟出來。”那肥胖的男人吼了一聲兒,頓時他的周圍就出來了三個怪異的男人。
“我們有什麼仇,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們?”月芽兒確定這些人都不認識。
“有什麼仇,你把我的兄弟都送進了監獄,你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人販子?你個死娘們,搗亂了我們的生意不說,還把我們的兄弟給送進了局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有血海深仇?”為首的肥胖男手裏握著刀,指著月芽兒。
原來是那人販子一夥的,現在的情況對她們可是很不利的,穆爾沒有功夫,自己又懷了孕,看穆爾的表情,她還沒來得及報警。
“你是來報仇的,當時是我送他們進去的,和她無關,你們放她走。”月芽兒讓那些人把穆爾放走,那樣她就可以去報警。
“你當老子傻啊?放她走,她去報警來抓我們?兄弟,不要跟這個狡猾的女人廢話,把她們兩個都給我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