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嘉瑞問鮮玉樹和月芽兒是否需要再補辦一次婚禮,反而把兩人給問懵了。
“當年你們不是沒辦成嗎,這次要不要和思月他們一起,我們也就不用分兩次了。”紀嘉瑞掐算著日子,應該還來得及。
“嘉瑞哥,我覺得你的這個提議很好的,月芽兒,你和玉樹商量一下吧,我們給你們也舉行一個婚禮。”月亮很讚成紀嘉瑞的這個提議。
“好,這個提議挺好的,不過我們不和謝嘉怡她們一起,我們要自己有自己的婚禮,我欠月芽兒一個婚禮。”鮮玉樹寵溺的望著月芽兒。
“沒事,不用了,我們能夠在一起就好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月芽兒拒絕了。
雖然婚禮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可是對於月芽兒來說卻有了陰影,她怕,怕婚禮的時候,新郎又失蹤了,怕他又出什麼問題了,她怕,她隻要他在她的身邊就好,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鮮玉樹感動的擁著月芽兒,此生有此妻,那是他鮮玉樹積了多少年才有的福氣。
紀嘉瑞和月亮也非常的感動,不經曆過生離死別,又怎麼會有如此深刻的認識。
紀嘉瑞拉著月亮的手,也許一直在自己身邊的人,才是最適合自己的那個。
穆爾正無聊的看著輸液瓶滴答滴答的把那液體輸入到自己的手背。
一滴,兩滴,三滴。
好無聊啊,剛剛跟哥哥學著經營管理,有了一點兒眉目,這一住院就又忘的差不多了,早知道當初上學的時候就跟著月芽兒好好的學習,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無知,把大好的時光都用在了嫉妒上了。
“月芽兒啊,我後悔死了,我咋就那麼傻呢?你為什麼就不恨我呢,你如果恨我,早打我一頓,萬一把我打清醒了呢?我現在好惱火啊!”穆爾自言自語的,然後就開始揪著自己的頭發。
謝嘉豪捧著鮮花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從窗戶裏就看到了發瘋的穆爾。
“你怎麼了?”謝嘉豪進去放下了花,問穆爾,他以為她是傷口痛的。
“啊?沒什麼,我在自娛自樂。”穆爾看到了高大英俊的謝嘉豪,心裏頭跳的突突的。
自娛自樂?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意思,紀嘉瑞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妹妹。
“我是你哥的朋友,來看看你,你的傷好些了沒有?”謝嘉豪公式化的問道。
“嗯,我認識你,你是謝嘉怡的哥哥,我的傷好多了,謝謝你救了我。”穆爾已經聽說了是謝嘉豪救了自己。
“哦,那沒什麼事了,我就走了。”謝嘉豪看穆爾沒什麼事情了,也就準備離開了,他也隻是看在紀嘉瑞的麵子上才來看穆爾的。
“哎喲,哎喲,我肚子好疼。”見謝嘉豪要走了,穆爾就開始裝起了病了。
“你肚子痛?那我叫醫生來。”謝嘉豪被騙到了,他準備出去喊醫生。
“不用,不用,麻煩你給我倒杯熱水就可以了。”穆爾製止了他,讓他給自己倒杯水。
謝嘉豪就幫穆爾倒了一杯熱水,並把她扶著把水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