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兒想騙過柔絲,可是柔絲去很執著,她非要看看月芽兒衣服下麵的傷口。
沒有辦法,月芽兒把自己的衣服撩起來,柔絲看到了那肉都已經有點兒翻了,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夫人,你看看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去醫院呢?你等著我去拿醫藥箱來。”柔絲讓月芽兒不要動,自己出去拿了醫藥箱進來。
“不用去醫院的,柔絲,你幫我處理一下就好了,我不想讓玉樹擔心的。”月芽兒去躺在了床上,柔絲把傷口清理幹淨了,給她上了些藥,然後用紗布把腰給圍了一圈。
“疼吧?”柔絲用毛巾給月芽兒擦著汗水。
“有點兒,不嚴重呢。”月芽兒輕輕的動了一下,覺得好多了。
她回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腰很痛的,隻是她怕驚動其他的人,如果去醫院的話,鮮玉樹就會知道的,他知道了又會擔心的。
“謝謝你,柔絲。”月芽兒對柔絲表示了謝意。
“謝什麼啊,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受了傷,還去洗澡,真的是不要命了,萬一感染了怎麼辦?”柔絲這個時候才覺得幸好自己發現了,要不月芽兒肯定是胡亂的上點兒藥就糊弄過去了。
“好了,也太晚了你就休息吧,我也回去了。”柔絲把醫藥箱拎著,細心的給月芽兒把被子蓋好了,才離去。
月芽兒躺在了床上,覺得今天晚上也真的是驚心動魄的,所以說啊,很多的時候是不能看表麵現象的,她以為那個女人是被欺負的對象,結果那個女人是個罪犯。
想到這裏,月芽兒就想到了鮮玉樹的病情,會不會比表麵上的要嚴重很多啊,要不為什麼玉樹總是讓自己離開,他就是最怕自己看到他脆弱的一麵。
明天去問問覃大夫,看看玉樹的身體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毛病。
就是那麼想著,月芽兒覺得自己的腰很痛,那個女人插的有點兒深,現在隻做了常規的包紮肯定是不行的吧,也許是要縫針。
月芽兒被疼的冒了大汗。
沒有辦法,她就給覃誌偉打了個電話。
“覃大夫,你現在有空嗎?麻煩你到我家裏來一下,我不行了。”月芽兒說完了,就疼的暈了過去。
等月芽兒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病房裏躺著了。
她的頭很暈,睜開眼睛看到了那簡潔的天花板,又閉上了。
“還真是勇敢,那麼長的口子,居然都不來醫院,月芽兒,你是有多笨啊?”覃誌偉看到了月芽兒已經醒了。
“覃大夫,我怎麼樣了?”月芽兒也知道自己有點兒逞強了。
“怎麼樣了?你的腰上縫合了十針,你還洗了澡,幸虧柔絲給你處理了一下,要不就感染了,肉皮都翻開了,你還挺能忍的。”覃誌偉真是太心疼了,這個女人是鐵打的嗎?
“我怕玉樹擔心。”
“你以為你這個樣子他就不擔心了嗎?今天沒有中午飯吃,他還不知道嗎?”覃誌偉有點兒氣急了。
“啊,對啊,玉樹的中午飯怎麼辦?他不會還沒有吃吧?”月芽兒就是一直都很擔心玉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