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兒把那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龐,枕著繼續睡覺。
有了那隻手,她睡的也就更加的安心了。
等到她再一次的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朦朧中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男人在注射著自己,她覺得這個人就是鮮玉樹。
“玉樹。”月芽兒呼喚著。
“月芽兒,是我。”那聲音卻是覃誌偉的,而月芽兒一直枕著的手就是覃誌偉的手。
“覃大夫啊,不好意思啊,我做夢了。”月芽兒看到了自己的身上的被子,那應該也是覃誌偉給自己蓋好的。
“嗯,我知道。”她在夢裏一直都在喊著鮮玉樹,他都已經聽到了,月芽兒還真的是一個很重情的女人。
月芽兒起來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折好了,放在了一邊。
“月芽兒小姐可以開飯了嗎?”月芽兒已經睡了很久了,瑪麗早就把飯都做好了,就等著她醒了。
“哦,都七點了,那我們吃飯吧。”月芽兒覺得自己耽誤了瑪麗吃飯的時間,很是過意不去。
在伯爵家一般都是六點就吃飯了。
“覃大夫,你還是就留下來吃飯吧。”月芽兒挽留著覃誌偉,覃誌偉笑了笑,他就跟著月芽兒來到了飯廳。
平時伯爵家裏都是在大飯廳吃飯,隻有宵夜可以在自己的小院子裏煮著吃,或者是不舒服的時候可以在自己的院子了吃。
月芽兒在這裏伯爵可能是想著她不太吃的習慣法國的鄉村菜,就讓廚藝比較好的瑪麗來給月芽兒做飯。
瑪麗的手藝還真的是很不錯的,做的食物很合月芽兒的胃口。
吃完了飯,瑪麗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月芽兒和覃誌偉就在客廳裏看著電視,聊著天,這三個月都要在這裏呆著,月芽兒覺得還是很難過的,她已經很想傳奇了,不過這是工作,也沒有辦法的。
“覃大夫。”月芽兒喊著覃誌偉。
“不要叫我覃大夫,就叫我誌偉吧。”覃誌偉覺得月芽兒叫自己覃大夫很是生分。
“嗯,誌偉,你今天怎麼也到莊園裏來了?”月芽兒還以為覃誌偉是來找自己的,不過現在看來不是的。
“我是伯爵請來的私人醫生啊,他嚴重的心髒病,在這個季節是最危險的時候,我每年都會來莊園給他檢查的,我要在這裏把這個季節待完,才可以走,也就是三個月吧。”覃誌偉說。
“好巧,我也是要在這裏住三個月,你來就好多了,我一個人還真的覺得很無聊的,以伯爵的威望,我覺得想對他下手的人應該是很少的,我在這裏根本就沒事可幹。”月芽兒覺得自己在這裏就跟傻子一樣,完全就不知道該做什麼。
就是這樣還每天都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都覺得很不好意思了。
“這個可是說不清楚的,恨伯爵的人也還是很多的,伯爵去年就被刺傷過一次,所以他會時不時的請警察在家裏駐紮的。”覃誌偉對克拉克伯爵很是了解。
“哦,是這樣的啊,我覺得要是讓我來行刺伯爵的話,我都會走迷路的,這裏太大了,完全就找不到方向。”月芽兒也說起了幽默的話。
“哈哈哈,那是,如果是不熟悉人,肯定是找不到北的,不過這裏來的人有可能都是把莊園研究了很久的。”覃誌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