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兒的腳很漂亮,又白又嫩,還很小巧,在手裏握著很舒服。
瑪麗已經在做晚飯了,今天月芽兒和覃誌偉還帶回了很多新鮮的食材,新鮮到了什麼程度呢?就是剛剛從地裏摘的。
給月芽兒按摩好了,覃誌偉幫她把鞋給穿上了,月芽兒覺得自己的腳舒服多了,剛才都已經是要腫了,完全都不是自己的腳了。
休息了一會兒喝了一杯水,瑪麗的飯菜就做的差不多了。
月芽兒吃了飯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洗了個澡就準備睡覺了,今天太累了,她已經是沒有精神再繼續了。
月芽兒沉沉的倒在了床上,很快的她就睡了過去。
一陣兒玫瑰花的香味飄過,慢慢的,從窗戶上就進來了一個人,這個人卻不是那個穿裙子的女人,而是一個男人,一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的身形雖然高大,可是卻沒有頭發,月色照在他的臉上,他的臉很是蒼白。
他慢慢的,很慢很慢的走到了月芽兒的床前,他望著月芽兒,就那麼靜靜的望著,伸出的是想摸月芽兒的臉,他又縮了回去,他是不該來的,可是卻忍不住了。
一行清淚從男人的眼睛裏流了下來。
男人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轉過頭決絕的走了,他是不該來,真的是不該來,可是就是管不了自己的腿,也管不了自己的心啊。
男人走了,月芽兒卻驚醒了,她剛才是聞到了一種什麼味道,那味道很是熟悉,雖然有著玫瑰花的香味,可是那股味道卻是讓她刻骨銘心的。
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月芽兒再仔細的聞了聞,發現那藥香味是從自己的腿上傳來的,她剛才是做了夢了嗎?
哎,就是這麼累了,她還是不能很安靜的入睡,那個迷迷糊糊的夢她也想不起來了。
隻是覺得自己的心裏很是牽掛,到底在牽掛著什麼,她也不知道,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睜著眼睛,月芽兒望著天花板,這裏是夫人曾經住過的地方,伯爵卻讓自己住了進來,伯爵為什麼會對自己那麼好呢?
覃誌偉是一位很忙碌的醫生,卻在這裏陪了自己半個多月了,難道他也不用上班了嗎?
還有那神奇的玫瑰花的香味,那有是什麼?一切的一切都給這個克拉克莊園籠罩上一層神秘的麵紗。
可是這些好像都是和她月芽兒有關係的。
但是又應該是沒什麼關係,她不認識伯爵的,如果不是露絲,她也不會認識伯爵,也就不會到這裏來的,那應該這神秘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
那究竟是巧合還是什麼呢?月芽兒的腦袋又在飛速的旋轉著了,想的她的頭都痛了,也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都已經一個月了,很快的就會把三個月過完的,那個時候自己就會和莊園再沒有任何的瓜葛了。
想著自己要離開莊園,月芽兒的心情又是輕鬆,又是不舍。
現在自己的心情都變的很是反複無常的,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還有覃誌偉的表白,自己是該考慮還是不考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