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又把咖啡遞給了霍蕾蕾,“抱歉”。

“之前怎麼沒見過她?任曉呢”。

席景程道,“新來的”。

“難怪,不過你既然身為景程的助理,怎麼連這點事也不知道”。

白安然不這麼想,她為什麼要知道這些事,等這事完了,離他越遠越好。

“我會注意的,席總,我先出去了”。

“任曉不在,你在旁邊候著”。

“好”。

他們說的是商業上的事情,白安然不是很懂。

李雨兒剛才說的霍小姐就是霍蕾蕾?她再遲鈍也能看出霍蕾蕾看席景程的眼神跟看其他人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迷戀……又帶著些許她看不懂的情緒。

而席景程麵色前所未有的柔和,至少在她和他相處的時候,她從來沒有看到過。

莫非他們兩個……怪不得他這麼不想跟她結婚,原來已經心有所屬。

霍家家世雖然比不上席家,跟白家有的一拚,在A市也算是名門望族。兩人算得上門當戶對,她不懂的是,既然是這樣,席景程為什麼又跟她結婚?

以他的本事和性格,隻要他不想娶她,誰能攔得住。

而且那天霍蕾蕾結婚,他不是也去了?他那天該不會去搶婚的吧。

不知怎麼的,白安然腦子裏忽然冒出這麼一個想法。

霍蕾蕾說,“還記得之前我跟你提過的張總嗎?他想見你一麵”。

“他的那個提案我看過了,項目是不錯,但是他想要的太多,同樣條件下我可以選擇的企業很多,利益更大”。

“條件這些不都是談下來的嗎?我也看過那個項目確實不錯,至少可以讓樂晨今年的業績翻一倍”。

“沒有他,樂晨的業績也能升上去”。

“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怎麼突然管起這些事來了”。

“張總很想跟樂晨合作,他以前幫過我,所以來求我,你就當幫我這個忙吧,拜托了”。

霍蕾蕾聲音嬌媚,跟之前見到的時候那個高冷大美人完全判若兩人。

“要是人人都用人情拿來做說辭,我豈不是要忙死?”

“在你心裏我跟那些人一樣嗎?好歹我們也認識十幾年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要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為難你”。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還是你對我最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去安排一下”。

“跟她確定時間”。

白安然忽然被點名,一本正經說道,“周四周五席總都有安排,周日要出差,隻有周六”。

“那好,定周六上午十點,你看怎麼樣”,霍蕾蕾看著席景程。

“好”。

“那我先走了”。

“你去送送霍小姐”。

白安然把霍蕾蕾送到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霍蕾蕾忽然說道,“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

“這是我第一次見霍小姐,霍小姐大概認錯人了”。

“是嗎?”

霍蕾蕾隻是覺得她很眼熟。

送走她之後,白安然才去收拾辦公室,席景程坐在桌前,“學的挺快”。

任秘書臨走前,丟了一摞資料給她,第一個就是席景程的行程。

“謝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