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了”。

“哦”,她拿起油條咬了半口,又停下了,“你介意我在車上吃東西嗎?”

他介意!

不過看著她真摯的眼神,輕輕歎息,包含些許無奈,“別掉車上”。

除去他在公司為難她的時候,白安然發現其實他這個人並沒有麵上看上去那麼冷漠。

其實她自己也不喜歡這門婚事,想到這裏,她也沒有那麼排斥他。

“我今天需要做什麼”。

“你的工作跑來問我,你以前就是這麼工作的?看來就算我不讓你把你們老板炒魷魚了,你們老板也遲早會炒了你?”

“他才不會”。

開除了她,大boss去哪裏找這麼廉價又優質的勞動力。

席景程打量她,聽她這語氣,跟他們以前的老板挺熟。

白安然看著他,“這麼重要的會麵,你就不怕我搞砸了?”

“重要?”席景程唇邊似有若無的笑意。

白安然搞不懂他在想什麼,說不定他正期望她搞砸了,他有機會把她給開了,想到這裏,早飯都沒心情吃了。

地方是霍蕾蕾選的,一處高爾夫球場,霍蕾蕾已經等在那裏。

“張總已經在那邊等著了,我幫你準備了衣服,先去換衣服吧”。

“不用,我自己準備了”。

席景程對白安然說,“把東西拿到更衣室,白色袋子是你的”。

“我也有?”

白安然完全沒想到他居然連她這份也準備了。

“景程,你怎麼把她也帶來了”。

“帶個助理而已,很奇怪?”

他帶助理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東西不但不是助理準備,他反而會給助理準備衣服。

任秘書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應該都沒有這待遇。

霍蕾蕾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那天在公司的時候她並沒有在意,隻覺得這個女人麵熟,現在看來她似乎並不單純是個助理那麼簡單。

“沒有,你們先去換衣服,我去那邊等你們”。

袋子裏的衣服是一套運動服,上裝是短袖,下裝是裙子,這個季節穿裙子還有些涼意。

想著待會兒要運動,她也沒多在意。

換好衣裳出去,席景程也正好從男更衣間出來,四目相對。

他穿的一身純黑的運動服,白安然的是白色的,她的皮膚本來就白,加上這一聲白衣,簡直白的發光。

席景程看向她,除了胸有點小之外,身材恰到好處,沒有他想象中瘦到皮包骨。

目光不經意往下,一雙腿筆直且纖細,他眼角輕揚,任曉讓人準備的什麼裙子,都快要到大腿/根/部,隻要輕微一抬腳,就有可能走光。

而且她自己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

“去把衣服換回來”。

“為什麼,我才剛換好”。

“醜死了,丟我的臉”。

“你故意的,一天不折磨我你是不是心裏不舒服”。

白安然直勾勾的看著他,雖然藺瑤說她說話不轉彎的性格不好,可是她此時就是忍不出。

“去不去”。

“你……好,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她忍,不就是三年嘛。正好她也有點冷。

張總看上去年過半百,看見席景程,笑的那叫一個猥瑣。

“席總你好,一直想去拜訪,今天終於有幸得見”。

“張總”。

“席總,你看我們這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