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破腦袋的那個人男人暈了過去,直接倒在了地上。
領頭的男人作勢要上前動手,“臭、婊、子,居然敢動手打人,你看老子不……”
霍蕾蕾又拿起了一個酒瓶,身體晃晃悠悠,“你敢過來試試看!”
白安然掏出手機,“你們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見白安然要打電話報警,領頭的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架起地上的那個男人就跑了。
臨走前還不忘威脅她,“你給我等著”。
那幾個男人走後,霍蕾蕾直挺挺的倒在了沙發上。
白安然看她臉色發紅,“喝的也太多了,霍小姐,你有沒有可以來接你的人?他的電話是多少”。
霍蕾蕾眯著眼睛,搖搖頭。
“那你的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霍蕾蕾不知道怎麼的,腦袋一片麻木,暈暈乎乎的隻看見白安然嘴巴一張一合,根本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霍小姐?”
她又叫了兩聲,霍蕾蕾沒有回應她,嘴巴裏念著,“我熱”。
一邊說還一邊扯著自己的衣領,晚春的季節,天氣已經漸漸轉暖,霍蕾蕾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蕾絲襯衣。
她稍微一扯,領口的春光全露出來了,白安然給她扣上又被她扯開了。
而且霍蕾蕾身上燙的厲害,以往他們工作的時候也來過酒吧,大boss也給她科普過酒吧龍蛇混雜,以及那群小混混常用的手段。
霍蕾蕾這明顯就是被下了藥,至於下了什麼藥,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白安然常聽說,卻是第一次遇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之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
她把自己的外套給霍蕾蕾披上,自己就穿了一件短袖。
霍蕾蕾雖然暈暈乎乎,還有一點意識,在她的攙扶下至少還能自己走,她帶著霍蕾蕾走出了酒吧,又不知道霍蕾蕾的家在哪裏。
於是就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霍蕾蕾身體越來越燙,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完。
白安然在浴缸裏放了冷水,讓霍蕾蕾泡在裏麵。
“有沒有好一點?”
霍蕾蕾點點頭,一開始是好了一些,沒過多久,那種燥熱感又來了。
冷水已經緩解不了這種症狀,她渾身上下就像有無數隻螞蟻撕咬,又癢又疼。
白安然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有些著急。
“你再忍忍,剛才來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藥店,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藥可以幫你,我馬上就回來”。
白安然在酒店樓下不遠處找到了藥店,藥店裏麵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小姐,你需要什麼藥?”
“恩……春/藥……”
那個小姑娘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小姐,我們這裏是正規的藥店,可沒有那種東西”。
“不是……我是說有沒有什麼藥可以解春/藥,我有位同事不小心誤食了,現在很難受”。
藥店小姑娘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
“有沒有!”
“沒有”,藥店小姑娘麵色微紅,“其實這種東西怎麼解你應該知道的,你和你同事關係好不好?”
她這話,白安然反應了半天,皺著眉頭,“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