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然忽然明白了,,她說今天孫止怎麼這麼奇怪。
原來他把那天在酒店的人當做是她了,難怪要死要活的。
白安然喊道,“閉嘴”。
孫止何曾不想閉嘴啊,但是他實在不想期滿兄弟,要是瞞下去,以後被發現了兄弟都沒得做。
他來前也想過,要是他以死謝罪或許席景程會原諒他,又想著他還這麼年輕,可不能就死在那個臭丫頭手上。
“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的錯,我們應該麵對,你怎麼能欺騙他!”
白安然不明白孫止這個豬腦袋在想什麼!
“其實……”
“都叫你閉嘴了!”這下輪到孫止喊叫了。
白安然三兩步跑到孫止身邊,孫止像是見了鬼一樣。
“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孫止梨花帶淚,還真有幾分可憐。
白安然扯著他的衣服,把他拉過來,孫止手腳揮舞,那模樣活脫脫像是被調戲的良家女子,誓死保衛自己的貞潔。
白安然吼了一聲,“閉嘴!”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我都已經知道錯了”。
白安然小聲在他耳邊說,“那天晚上的人不是我!”
“什麼?”孫止瞪大雙眼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可是那天早上……”
“我是幫人去找東西!”
“這種事你可別騙我”。
“當然不會騙你了”。
孫止哇的一聲哭出來,抱著白安然一邊叫喚一邊抹鼻涕眼淚,“太好了太好了”。
白安然嫌棄的撇撇嘴,“你離我遠點”。
孫止還想哭兩聲的,忽然瞥見席景程陰沉著一張臉,他的手像是摸著什麼燙手山芋一樣,忽然就鬆開了。
整個人差點彈起來,又開心又氣惱,“臭丫頭,你不早跟我說!”
要是早知道,他也不用受這罪了,這兩天他可瘦了好大一圈。
“你又沒有問過我”。
“你還說!”
席景程冷聲,“你們幹什麼!”
白安然站起來,“沒什麼”。
孫止也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哈哈……沒事了沒事了”。
席景程語氣沒有一點溫度,“你耍我”。
孫止渾身一抖,害怕的咽口水,“沒有沒有……我哪敢,我隻是忽然想起來了,是我記錯了”。
“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事,說清楚”。
“真的沒事,不信你問她”。
忽然被點名的白安然,氣憤的瞪他,明明是他惹的事,憑什麼叫她解釋。
白安然道,“孫少爺你的事我怎麼知道”。
“你!”
這事兒歸根到底還不是她的錯,現在倒是撇的幹淨。
要不是席景程在場,他非得好好教育教育這個臭丫頭。
孫止心結好不容易解了,他可不想在其他的事上‘丟了小命’’。
“啊!”孫止叫了一聲,“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一步,你們還有事吧,慢慢聊,就不用送我了”。
孫止來的時候低著頭堪比烏龜,走的時候跳的比兔子還快。
白安然也要走,席景程道,“站住”。
她停下腳步,“席先生,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跟他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難道這件事你不該問他嗎?”
“再說一遍你不知道”。
席景程目光灼灼,盯得她渾身不自在。